第二天,自来也和面麻起来,那个老妇人已经等在了外面,为二人准备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早餐。
自来也和面麻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吃完早餐后,面麻来到了产房中,母子俩平静的躺在床上。
面麻来到床前,用手指轻轻的触摸了婴儿。
说实话,这个婴儿并不漂亮,通红的皮肤,皱巴巴的五官,活像个小老头儿。
不过年轻的母亲可不这么看,她这时也醒来,偏着头看着自己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时自来也和老妇人也进来了,趁着人都在,自来也终于问出了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去找村子里的人帮忙?”
老妇人闻言,为难的看着儿媳妇,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自来也说道。
躺在床上的儿媳妇摇了摇头,对着老妇人说道:“没关系的,二位忍者大人是我们的恩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
随后,她给自来也讲述起了这里面的原因。
原来,她叫花子,年轻的时候,是附近镇上的一个流莺。
和艺妓花魁不同,她以出卖皮肉为生,而且只要给钱,来者不拒,在圈子里也是最底层的那一类。
直到有一天,遇见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名叫东木,没有嫌弃花子的出身,掏空了家底给花子赎身,将她娶进门。
可是村民们并不欢迎花子的到来。
他们认为花子是个肮脏堕落的女人,会败坏他们村子的名声。
于是他们处处为难东木一家。
东木一家没有办法,起初还是能忍则忍,希望时间一长,村民们就会接受花子的存在。
可是事与愿违,东木的忍让并没有换来村民的退步,反而随着花子怀孕之后更加的变本加厉!
“我们绝对不允许一个娼妓生活在村子里!这会坏了我们村子的名声!”
“就是,谁知道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你东木的?
说不定是她以前哪位恩客的!”
“你们看那个骚货水性杨花的样子,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我家男人!”
种种污秽不堪的诋毁谩骂充斥着东木一家的耳朵。
更有甚者,趁着东木外出劳作的时候,骚扰调戏怀孕的花子!
种种卑劣的行为让东木一家不堪忍受,于是他们下定决心搬离此地。
于是东木早出晚归,拼命劳动,努力攒钱。
终于,在花子怀胎六月之际,上山砍柴的时候,由于疲劳过度,不慎摔下山崖,当场身死。
村民们并没有因为东木的身死而停止对花子的迫害。
他们反而还找到了一个新的借口,说花子是个不祥的女人,克死了她的丈夫。
要不是东木的妈妈明事理,一直照顾着花子,恐怕她也活不到现在。
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天花子生产的时候,老妇人没有找村子里的人帮忙的缘故。
自来也和面麻二人闻言,皆是一叹。
花子微笑着说道:“都过去了,而且多亏了二位,小东野也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