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摇头走回车厢,就见中年乘警和唐纳德站在过道里小声交谈。
古德白走到近前,发现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医生正在给孕妇做检查。
只是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收起听诊器时起身对乘警使了个眼色。
另一位女乘务员和唐纳德照看孕妇,古德白和乘警随医生走到洗手间外。
“那个孕妇怎么了?是因为撞击受伤了吗?”
中年乘警开口,却见那医生微微沉吟之后摇了摇头。
“并不是受伤那么简单,根据我的检查发现,她根本不是一名孕妇。”
“(???)σ什么?不是孕妇?”
“医生,他的肚子你也看到了,你别说她是单纯的虚胖!”
中年乘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却见医生向前探了探头。
“这位先生,虽然我不是妇产专业,但是否怀孕还能判断。”
“而且如果我没判断错,她应该是弗硝基丁类丙酮服用过量。”
古德白和乘警听的一怔,后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医生先生,我只是一个乘警,能不能麻烦你说的简单一些。”
古德白微微沉吟“医生,你是说她毒品吸食过量?!”
医生闻言先点头后摇头“根据我的判断,不是单纯的服食这么简单。”
说话间医生用手在腹部比划,古德白和乘警瞬间醒悟。
“Σ(゜゜)该死,你是说她肚子里不是婴儿,而是用来藏毒!”
中年乘警惊呼出声,却见医生做了个噤声手势。
“先生,我只是个医生,不想和毒品毒贩惹上关系。”
“而且那女人现在的状态,明显是藏毒的包装破损,以至于她体内组织与毒品有了接触。”
“我只能说,按照现在的状态,她恐怕撑不过两个小时。”
“倘若你们想要保住她的命,最好尽快将她送到医院去。”
话罢医生转身离去,只留下古德白和乘警大眼瞪小眼。
“(???)σ咱们能在两小时内到最近的医院?”
古德白开口发问,却见中年乘警伸手挠头(⊙.☉)7。
“前方隧道垮塌,什么时候能疏通还不好说,想要前往下一个车站肯定是没戏。”
古德白微微沉吟“那要是咱们掉头回去呢?”
“不可能!”中年乘警果断否决。
“咱们这是火车,可不是大街上的计程车能随便掉头。”
“关键咱们这车是前车驱动,只有前面一个火车头。”
古德白闻言蹙眉“倒车不行吗?我记得火车应该可以倒车。”
中年乘警闻言摇头“倒车可以,不过得到隧道塌房消息,大量火车停在咱们来的上一站。”
“能否进站先不提,回去的车程也不止两个小时。”
古德白翻了个白眼“那中间就没有什么可以停靠的小站?”
中年乘警也翻了个白眼“这周围都是树林,哪里来的。。。”
“松岭镇!”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二人下意识回望,就见那个医生去而复返。
“(???)σ医生你刚才说什么?”
古德白开口发问,医生掏出手机打开了电子地图。
“我是说这附近有一个松岭镇,距离铁路直线距离不过两公里,只是被周围树林挡住。”
中年乘警有些诧异“你特意回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个?”
医生摇了摇头“我本来不想惹祸上身,可生命无国界,每个平等的生命都有生的权力。”
“虽然说出来有点老土,但这却是我们当初从医时宣誓的信条。”
古德白和中年乘警面面相觑,后者一时间有些犹豫。
“(???)σ松岭镇有警察局吗?”
古德白开口发问,医生掏出手机搜索,然后将手机屏幕对向两人。
“有,虽然从地图上看规模不大。”
中年乘警看着地图,视线落在其中一条公路上。
“这条是松浣公路,哪怕松岭镇条件不足,咱们也可以找车将人送到附近镇上。”
“医生,我想请你与我们同行,路上或许能照顾一下那位女士。”
医生轻轻摇头后退“不了先生,我感觉已经提供了足够的帮助。”
中年乘警上前将他一把抓住“是你刚才说每个平等的生命都有生的权力。”
“我们都不懂得救治,或许一个不小心反让那位女士送命。”
“要去那松岭镇吗,不介意算我一个吧。”
就在此时,洗手间的门从里打开,苏珊娜提着医疗箱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三个男人扭头看她,后者耸了耸肩微微侧头。
“我是说,不如将弗洛伊德和唐纳德也带上,毕竟咱们都是警察,有义务保护民众。”
中年乘警闻言点头“也好,咱们还可以将那犯人带上交给松岭镇的警察。”
“在那之前我想问一句,火车上有急救用的担架吗?那女人肯定无法自己走路!”
医生适时出言提醒,众人分头各自行动。
中年乘警找来了担架,联系了松岭镇警局。
古德白等人将女人抬上担架,将那个自称他丈夫的人一起带下了火车。
一行八人横穿铁轨,走进了松岭镇方向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