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罚终究是没能躲过去。
盛开被贺廷弄得泪意涟涟,他太会折磨人,如同古代的酷吏花样百出,再有骨气的人也会在他的掌心下收服烈性,最后她几近崩溃,干脆丢盔弃甲,他想听她叫什么她就叫什么,无非跟他示弱、取悦他就是了。
事后她被他抱进浴室清洗,床单被套重换,原先的已经不能用了。
任谁看一眼都是要脸红的程度。
保姆小钟过来给他们收拾的,烟灰缸的烟头装了半个袋子,盛开看到,拧了拧眉。
客厅早开了通风,闻不到什么烟味,只是贺廷烟瘾不大,以前都是为了提神才抽,怎么这次抽这么多?
是许韵昨天不依不饶地作他了?
“盛小姐,早饭就在锅里热着。还有一锅鸡汤,我特意让人从老家弄来的老母鸡,您补补身体。”
“好,多谢你。”
盛开想给小钟转个红包,才发现自己现在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只能伸手跟男人讨要,“给我钱。”
贺廷看她一眼,倒是没说别的,将钱包递给她。
这还是盛开第一次张口跟他要钱,却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毫不客气地从里面抽了一沓,递给了小钟。
除去给她的红包,盛开又说了几样她想吃的东西,请小钟帮她去买。
小钟收拾妥当就走了,盛开和贺廷面对面吃着饭,她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衬衣直接包到大腿。
她赤着脚,脚丫子不老实地踩在男人的脚上,在他的小腿上摩擦来摩擦去。
贺廷像是没感知到她这轻佻的小动作,毫不在意地吃着饭。
盛开道:“能把手机还我吗?”
“不能。”男人断然拒绝。
盛开:“哦。”
脚丫子收了回来,他不肯给她好处,那她也懒得“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