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个月的奖金也没了,盛开想着日后给他们补上。
她走到走廊尽头饮水机旁接水,接完水就回来了,一小会儿功夫而已,只是口袋多了张纸条。
病房里骆珩还在跟秋胜男腻腻歪歪着,盛开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借口躲去了洗手间。
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掏出纸条,将其打开。
纸条上写了短短一行字:我很好,勿念。
盛开认出这是商淮的字,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端方正直,大气磅礴。
像商淮那么好的男人,不会缺好女人喜欢的,遇到她遭此飞来横祸是她的幸运,却是他的不幸。
终究是她连累了他,对不住他。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离他远点,别再去招惹他。
秋胜男要出院,骆珩不肯,一定要她住院观察两天,盛开却是被骆珩轰了出去。
“你皮糙肉厚的,回家用药膏抹一抹就行。这里床位不够,我留下来给阿男陪床就行,你就别待在这当电灯泡了。赶紧的,该回哪回哪。”
盛开爹不疼娘不爱的,走到哪都得被人嫌,回到空荡荡的家,只觉得满心寂寥。
骆珩说的没错,她就是个灾星,只会给旁边的人带来灾祸。
她只是想活得轻松自在些,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难。
洗完澡,盛开对着镜子想给伤处擦上药膏,就接到了贺廷打来的视频电话。
她本不想接来着,但她知道贺廷有的是办法让她接。
便接了。
只是镜头对着天花板,“贺总,有事吗?”
“擦药了吗?”
贺廷开门见山,“脱了衣服,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