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说明在舞城镜介的大脑里,还有着许多早已经完成了的故事,就差一个写在纸上的契机。
江留美丽虽然也吃惊于,舞城镜介能够如此快速的,做出了两个笔名,各自的风格规划。
但此刻,自己也有一件压在心底的事,想要和舞城镜介商讨:
“舞城老师,我也有件事想要和您聊一下。”
舞城镜介喝了口茶水,好奇的望向了江留美丽问道:
“江留小姐,没有您的帮助,我都不能拿下江户川乱步登龙赏。”
“所以,有什么想说的,请畅所欲言。”
江留美丽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虽然自己私下里和舞城镜介关系暧昧,但在工作上,还是要对舞城镜介用尊敬的口吻:
“舞城老师,自从您在江户川乱步登龙赏上,对全曰本推理作家发出挑战,要在《礼帽》杂志上,和所有曰本推理作家进行对决。”
“《礼帽》杂志就再也不愁没人投稿了。”
“虽然这解决了我的一大半问题,但也出现了未曾设想的麻烦。”
江留美丽咬了咬嘴唇,有些难过的继续开口说道:
“从12号开始,到昨天的截稿日,仅仅八天的时间,讲谈社的杂志部,就囤积了大约五百份左右的投稿!”
“这些稿子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即便野间社长给我增加了两倍的人手,我也没办法将这些稿件全部审好。”
“所以……我便让野间社长发了一条通告。”
“简单来说,就是要把《礼帽》杂志未被审理的稿件,挪到下一周,也就是《礼帽》杂志第三期继续刊登。”
“我本以为这个通告,能够避免大家的争论,避免谣言的散布,但是……”
江留美丽有些难过的从随身的包中,摸出了一封报纸,还没江留美丽开口,舞城镜介就看到报纸的头版头条写着:
“讲谈社杂志部有囤压稿件,只为死保舞城镜介!”
“讲谈社不愿放弃摇钱树,打算利用《礼帽》杂志的发行规则,操纵比赛!”
舞城镜介一看到报纸上的报道,就知道江留美丽在苦恼些什么。
想到这些,舞城镜介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笑意:
“开玩笑,囤积稿件是为了死保我?”
“江留小姐,请不用为这种小事担心。”
“这只不过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谣言而已。”
“只要等到明天《礼帽》杂志上的《收束》被刊登出来,他们就知道这篇报道是多么的可笑!”
江留美丽听到舞城镜介的话,微微摇了摇头:
“舞城老师,我并不是不相信您的实力,也清楚无论什么样的作品,都很难与您的《收束》抗衡。”
“但这些报道,或者说是谣言,显然是其他出版社在搞鬼。”
“即便我们不在意,这些谣言也会无形之中影响我们《礼帽》杂志的销量!”
“换句话说,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快速打消民众心里的疑虑,将《礼帽》杂志没有作弊这件事传达出去!”
舞城镜介听完了江留美丽的话,沉思了片刻,脸上露出了狂妄的表情:
“这还不简单?”
“反正我的狂妄能够给我带来人气,我能做出一次宣战,就能做出二次宣战。”
“不如就这样吧,江留小姐,给野间社长打个电话。”
“让野间社长发布一则新的通报。”
“通报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我,舞城镜介,将对全曰本推理作家进行二次宣战!”
“莪会在《礼帽》杂志的第三期,继续以之前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规则,用短篇推理小说,向全曰本所有的推理作家进行挑战!”
“让这所谓的稿件囤积,死保我的谣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