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昊,怎么就你一个人,副厂长同志呢?”
苏诗倩疑惑地扫了一圈卧室,没看到苏锦芸的身影。
更让她失望的是,没能亲眼目睹苏锦芸拿着鸡毛掸子暴揍楚昊这混小子。
咦?
说起鸡毛掸子,她眼尖地发现楚昊的床脚下扔着根鸡毛掸子,不由蹲下身拿在手里。
“奇怪,鸡毛掸子还在,你大姨她人呢?”
楚昊继续维持着匍匐动作,抹了把额头上的细密冷汗,苦笑道:
“您就别装了,大中午的破天荒回家,不就是想瞧瞧我被收拾嘛,如您所愿,我刚被苏锦芸同志结结实实鞭笞了五十大板,她去上班了,我只能这个样子养伤了,下回你可得批评下你大姐,一言不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上来打人,我昨晚真的是有正经事,没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她不能这么冤枉我哎哟.....”
楚昊试图为自己洗清冤屈,说到最后的时候,忽然倒吸冷气惨叫一声,似乎伤到了哪里。
“我呸!你也甭解释了,鬼知道你小子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着,受几下鸡毛掸子就遭不住了,你小子就是活该!”
苏诗倩啐了一口,可看着楚昊可怜兮兮的模样,心软下来走到床边嗔道:
“不过,这苏锦芸这回下手这么重啊,快让我瞧瞧后背,别打得皮开肉绽了,她这人也是的,你不就是夜不归宿嘛,大小伙子有自己的夜生活很正常.....”
“别看了,没什么大碍,她临走前帮我上过药了.....”
“没事,我看看伤得怎么样,要是药脱落了,再给你重新上点!”
眼瞅着苏诗倩就要掀开楚昊身上的被子,这厮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干脆抛出一个深水炸弹:
“我想跟您交代个事儿,关于异性之间的,这事我只跟您一个人说,芸姨都不知道的!”
“呀!”苏诗倩一听涉及到了异性,动作停了下来,嗔怪地扭了把楚昊耳朵:
“我就晓得昨晚你出去没好事,肯定跟女人有关,臭小子,这事你为什么要跟我一个人说,不跟苏锦芸说?”
“我也想说来着,可是您晓得副厂长的性格,我要是真说了,怕是直接要被杖毙了,况且这个家里,我最信任您了哎哟,不小心牵动后背的伤口了.....”
说着楚昊又哀嚎了一声,急忙搪塞了个借口。
苏诗倩听到楚昊最信任她一个人,身为女人难免心里美滋滋的,没怎么注意到楚昊的异常,双手环胸哼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