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想想苏诗倩就觉得头大。
更可气的是,这臭小子现在还睡得跟死猪似的。
遏制住了事态进一步恶化,苏诗倩这才腾出手来,扭头恶狠狠地瞪着始作俑者楚昊。
甭管这混小子是不是故意的,苏诗倩玉手拧成了小拳头,银牙暗磨着。
寻思着是赏这臭小子一记鼻血横流,哀嚎着跪地叫姑奶奶,还是直接扭成猪耳朵,当成下酒菜算了。
以往苏诗倩还担心楚昊的吃饭问题,生怕这小子小时候饿多了生长受限。
事实证明,她是完全多虑了。
“臭小子,将来有你婆娘遭罪的.....”
苏诗倩不由脸红暗啐了口,正打算伸手扭醒楚昊,忽然卧室外的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紧接着,客厅里,副厂长同志换了拖鞋,说话的声音飘了进来: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去哪儿了这是.....”
说着,脚步声朝着卧室的方向由远及近。
苏诗倩整个人一愣,她没想到,副厂长同志会在这个时候回家,不过想想也是,苏锦芸经常加班到深夜,现在回来不奇怪。
这就苦了苏诗倩了,她刚刚光顾着跟楚昊斗智斗勇了,完全把这茬忘了。
要是让对方进来看到,苏诗倩感觉今晚怕是活不过明儿个早上了。
熟读各种港台言情厕所读物的苏诗倩,太熟悉这种剧情了。
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诗倩急得满头冒汗,义正言辞地跟严肃古板的苏锦芸同志理论,把锅全部甩在楚昊头上,那是不可能的。
谁叫苏锦芸太宠某人了,估计压根不相信乖巧懂事的棒小伙楚昊,会对苏诗倩,毕竟当事人楚某人此时睡得天昏地暗.....
就是这么个阴差阳错,导致苏诗倩做出了错误判断,此时自己面朝门口方向,楚昊在她右手边,天儿热的厉害,被子扔在一边。
窗户外面的皎洁月光,恰好被一朵厚云遮住,月光隐去,卧室里重新变得黑布隆冬。
“天助我也,有了!”
就在苏锦芸即将开门的刹那,苏诗倩飞快地将被子披到了两人身上,然后紧紧焐着被角保持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