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您这下脚忒重了,副厂长同志,我都说了来跟您汇报工作的,工作没汇报,我哪儿能走呢....”
楚昊揉了揉自己的pp,一脸的不忿。
苏锦芸知道楚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非是想跟她多亲近亲近,就像以前一样,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头,黏人的很。
苏锦芸以为楚昊并不知道自己那天看到了他和某倩的事,以为两人在一块的事实,就他们两人知道。
这小子那晚喝醉了说胡话,又跟自己表白了心迹,自己还稀里糊涂地.....
现在又没事人一样跑过来,试图如往常一样顺着杆子往上爬。
他根本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自己内心深处有多么煎熬,每每深更半夜,总是会梦到自己回到那个家,看到他和某倩.....
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只能默默地注视着,什么都做不了,这两个人都是她最亲近的人。
偏偏楚昊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那晚喝醉跟自己的告白,不知道那晚自己跟他的倾尽所有.....
他蒙在鼓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清醒,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情感,日复一日,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淡去,反而越发纠葛了起来。
她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这才淡淡道:
“行吧,你这么想汇报工作,过来汇报吧.....”
“好嘞!”
楚昊眉开眼笑地起身,跟着苏锦芸远离众人,来到了车间门口。
“说吧,说完就赶紧回去!”
楚昊瞧着苏锦芸双手抱胸,并没有看他,抬眸望向远处天边的火烧云。
傍晚的红烧云照在她的侧脸上,像是涂抹上了一层醉红迷人的胭脂,她的鼻梁挺秀,她的美眸透着宁静,她的唇瓣饱满红润。
他也就是那么一想,瞧见苏锦芸有些严厉的目光瞪过来,楚昊咳嗽一声,急忙立正道:
“报道副厂长同志,为了不辜负您的殷切希望,这几个月以来,我在大学里头悬梁锥刺股,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认真刻苦读书,有不会的及时请教苏诗倩同志,确保没有落下大部队,某倩同志高度赞扬了我不耻下闻的学习态度,经常带我开小灶为我补习.....”
“另外,我在大学里也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好同学,为了团结互助,我帮助了班长胡美茹跟乡下找上来的丈夫陈强重归于好,帮助女同学徐幼薇白婉菲等人免受其他男同学惦记,成为她们的挡箭牌,每天陪着她们上下课吃饭,几个女同学对我的帮忙很是感谢,夸我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好男人,表示将来如果遇不到合适的男同志,就凑合着跟我搭伙过日子算了.....”
说到这里,看着苏锦芸越来越黑的脸色,楚昊故意问道:
“哎,副厂长同志,她们说的这搭伙过日子是什么意思啊,是我理解的那种意思吗?”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