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在下说之前,您且躺下听着即可,容在下一边帮您按摩活络身子,一边细细跟您娓娓道来,在下的泰式马杀鷄,必定让主公一扫沉疴,神清气爽,哎,就是少了上等泰式玫瑰jing油,要不,用在下的香津先顶替一下.....”
苏诗倩伏在炕上,螓首下边垫着荞麦皮枕头,侧过艳丽的俏脸,嘴角翘起冷笑:
“你要是敢试,我不拦着你,不怕事后鸡飞蛋打,我拿去西红柿炒鸡蛋就成,反正炒一个,我自个儿留着一个足够了.....”
“您这话说的,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好了咱言归正传,说回苏锦芸同志的问题上来.....”
楚昊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顺手开始了马杀鷄,嘴上说道:
“这上回我不是借着苏锦芸同志酒醉,试探过她的口风了么,我事后反复琢磨了好些天,总觉着哪里的细节遗漏了,您说苏锦芸同志为什么会坚决反对呢,按理来说,咱们之间年龄相差不大,文化水平上,咱俩都是大学毕业.....”
“您和苏锦芸同志以前还在我家那边插过队,跟我老娘老爹关系都很好,门第上也不太可能,现在是新社会了,劳动人民最光荣,我想了半天想不出苏锦芸反对的理由是什么,直到我试着换位思考,站在苏锦芸同志的角度上看待咱们俩,嘿,您猜怎么着,一下子想明白了.....”
见楚昊又在卖关子,苏诗倩撇撇嘴:
“你又想明白什么了,这有什么可想的,她苏锦芸不同意,完全是因为觉得咱俩不合适,她打心眼里把你当后辈儿看待,觉得我跟你在一块,那就是有违纲常了.....”
“不是,您这么说相当于把苏锦芸同志的智商,拉到跟您等同的水平了,您大姐可是堂堂国营纺织大厂副厂长,很可能再过不久升任厂长了,人家是走仕途的,心思深着呢,您一个区区大学教书匠,这不是瞎猜嘛,哎哎哎别揪了,我错了.....”
苏诗倩侧身揪着楚昊可怜的耳朵,哼唧道:
“好哇你,敢情你小子是站苏锦芸那边的啊,这话里话外贬我抬她,说,你个混小子是不是被苏锦芸收买了?”
楚昊连忙解释:
“您可别瞎说,我哪里是她苏锦芸的人,她一不同意咱俩的事,而不给我这头小黄牛啃点艹,我在她那儿成天就是鸡毛掸子伺候,怎么可能站在她那边呢,我一直都是您这边的,刚才就是给您分析,不信您听我接下来的话,有没有道理.....”
“切,且听你这厮如何编排,要是说的稍有差池,仔细你的耳朵!”
苏诗倩松开玉手,重新伏在荞麦皮枕头上,不得不说,楚昊的马杀鷄功夫还是很地道的。
要不是苏诗倩还想竖起耳朵听听楚昊怎么说,已然困意袭来,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