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狗却并没有听谢歌柔的话闭上眼,而是盯着谢歌柔看。此刻谢歌柔已经取下了斗笠,那极美的脸展现了秦一狗的面前,虽然左半边有一块胎记,但依然掩盖不住她的美丽!
谢歌柔见秦一狗一直盯着自己看,绣眉不由的皱了起来,问道:“你瞧我做什么?赶紧睡吧,你的身体还很弱,要好好养着,否则会留下病根的,难不成你想英年早逝吗?”
秦一狗闻言却是问道:“谢姑娘生的如此好看,家里人有没有给你说亲啊?”
谢歌柔闻言却是脱口而出道:“自然是没有的,说亲?说什么亲啊?本姑娘风华正茂,才不要被一个男子困住手脚,这天大地大可要好好玩玩才行,否则岂不是太亏了吗?”
秦一狗闻言却是眉毛一挑,接着道:“若是如此的话姑娘为何还要留在这红叶县城?如今虽说是天下大旱,但据说南方有些个省份光景相对还不错,姑娘应该去南方转转!”
谢歌柔闻言却是一愣,随即道:“那是自然,我就是从南方过来的,现在就是要好好体验一下北方的风貌,有什么不妥的吗?都伤成这样了还管那么多,赶紧的睡觉吧!”
这下秦一狗是真的缓缓睡了过去,谢歌柔听着秦一狗均匀的呼吸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看着秦一狗,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笑容,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心道:“我这是怎么了?原本被那个地方压的透不过气来,想要出来透透气,却被这红叶城挡住了脚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深深的看了秦一狗一眼,接着心道:“该不会真的是因为眼前这个臭小子吧?”想到此处谢歌柔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对于这个判断她是有些不想承认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困住手脚,在她看来这天下没有男人能配的上她。可是如今这个秦安世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对秦一狗动了女儿家的心思。
她的理智不想承认,但是她的心却无比诚实,她留在了秦府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照顾秦一狗!迷迷糊糊中,谢歌柔也睡了过去,她刚睡过去不久,秦一狗的双眼就睁开了。
他侧了个身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佳人,他长那么大还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就是从画本子里走出来的。一时间秦一狗开始想入非非了,但很快他就苦笑了笑。自己和谢歌柔,这怎么可能?虽然他还不知道谢歌柔的身份,但是却能猜到对方家境必然殷实。
谢歌柔虽然经常穿着一身红衣看起来非常单一,但就是这一身红衣劲装却是价值不菲。那可是上等的丝绸制作而成,寻常百姓是用不起的,这是刘智告诉秦一狗的。秦一狗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婚女嫁,但是他也懂得这种事情讲究的门当户对,否则就会有很多麻烦。
秦一狗心里叹了口气,心道:“唉有些人就只能远远的看着,就像刘智说的那什么东西,可以远看,但不能乱动,乱动就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不仅不能动手,更加不能动心!”
两日后的午后,秦一狗正在吃着两个大馒头。胡惟义却是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起抽按嘘嘘的好似非常着急!秦一狗见此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问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快坐!”
胡惟义却没有坐,而是跳脚道:“大哥,出事,出了要命的大事了!”说话间拿出一封信道:“这封信是大帅写给大哥的,大哥您赶紧看看吧,我的娘啊,这些都他娘的完了!”
秦一狗闻言却是连忙接过了书信,只见其上写道:“敌军滥杀无辜百姓,造成瘟疫,我军已感染多人,如今进退两难,退恐怕会牵连红叶城百姓,该当何去何从?”
秦一狗闻言却是面色大变,手里的馒头掉了地上,瘟疫!怎么就会遇上了瘟疫?谢歌柔此时进来,见秦一狗的深色十分难看,眉头微微皱起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秦一狗闻言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谢歌柔,谢歌柔看后也是惊呼一声:“天哪!瘟疫!”
秦一狗沉默了,胡惟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乱转,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秦一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沉声道:“大军不能退!应当就地安营扎寨,先不攻城。现在攻城不攻城祥和城都保不住,不攻自破。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解决这场瘟疫,救我义军和祥和城里的百姓!”这就是秦一狗想了一个时辰最终想出来的结果,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
谢歌柔闻言却是沉声道:“安世,这是瘟疫,瘟疫是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病症,没有药可以医治,想要研制出新药来这需要大医才有可能做到,这很艰难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