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若是能大醉一次对秦安世来说也是好事,虽然知道谢歌柔多半不会因此离自己而去,但是心中多少有些难过。
姜欢自然看出了秦安世的心思就放开了与其对饮,两人喝了一个昏天黑地,最终同塌而眠。却说谢歌柔出了帅府之后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心中还是十分的委屈,不过委屈归委屈,她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的离开秦安世,不知逛了多久,谢歌柔一抬头却发现自己面前的是一家客栈,名为悦心客栈,谢歌柔想了想进入了客栈,决定要先在客栈中住下。
次日一早秦安世在一阵剧烈的头疼中醒来,身边早就没有了姜欢的身影。秦安世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他起身来到了谢歌柔的房间门前,下意识的敲了敲门却并没有人答应。秦安世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便推门进入其中,房内十分干净整洁。
秦安世坐在谢歌柔的床榻上,其上似乎还残留着谢歌柔的体温,秦安世回想着昨夜事情的细节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好好的为何要和一个女子一般见识,凡事顺着对方就好了。秦安世心中叹了一口气,四仰八叉的躺在了谢歌柔的床上,自语道:“你到底去哪了?”
秦安世在谢歌柔的房中待了小半个时辰,出了谢歌柔的闺房之后其脸上的惆怅之色完全消失不见,眼中精光一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坐在桌案之后便开始提笔书写起来,他以罗显的口吻给李国兴写了一封报捷的信,随后命人加急送了出去,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随即秦安世命义军在省城内四处张贴安民告示,将这一切都布置完毕之后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秦安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问身边候着的罗勇道:“审判殷宏的告示昨夜确定都贴出去了吗?看到的百姓们反映都如何啊,给本将军仔细的说一说吧!”
罗勇闻言恭敬的开口道:“回将军的话,昨夜将告示张贴出去之后大多数百姓都对咱们的做法表示非常支持,还有许多百姓表示,这样的狗官无需那么费劲直接杀了就成。”
秦安世闻言点了点头道:“有没有那种一脸苦大仇深表情,或者大祸临头表情的人?”
罗毅此时开口道:“根据您的吩咐我隐藏在人群中仔细观察真就看到一些脸色很难看的人,这些人看过告示之后都迅速离去,就好似他们家里走水了一般,看起来极为不寻常。”
秦安世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一切都和本将军预料的一模一样,今儿又热闹看了。随即其话锋一转接着问道:“令尊大人是否已经来了?”这种大场面罗显自然要在场才对。
罗勇闻言点了点头:“家父已经到了,此刻正在大厅饮茶等候您呢!”
秦安世闻言不由的脸色一变道:“大将军等我?这实在是不太合适吧?”说罢其连忙起身朝着大厅赶去,心中不由的苦笑道:“这老爷子也不知是真的爱护自己还是要捧杀自己,凡事都弄的自己才是最主要的那个人,这样下去的话早晚都会出问题的,有空得劝劝!”
到了正厅,秦安世恭敬的对罗显行礼,一脸歉意的道:“大将军,您既然来了应该派人叫末将过来拜见,怎么您还在这里等着末将?岂不是乱了规矩,您这是要折煞我啊,”
罗显闻言却是不由得眉毛一挑摇了摇头道:“如今你才是这省城的管事之人,这里分明就是你的地盘,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地盘了?”秦安世闻言却是不由的一愣,有些糊涂了。
罗显见他一脸你忽悠我的神色,不由的玩味一笑道:“你若是不信本将军可以给你捋一捋,大帅是不是给了你便宜行事之权柄?”秦安世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他刚想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罗显却根本就不给对方这个机会,接着道:“大帅可曾说过要收回这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