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几乎在千龙引发射的那一瞬间,藏在暗处的所有黑雀几乎都动了,全都朝着城南大牢涌去。
与此同时,凉王府内。
凉王正在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文士下棋。
中年文士长得很帅,属于是那种老帅哥,一举一动随和儒雅,不失礼数。
身着一袭文竹花纹的白色长袍,落子稳当,丝毫没有被千龙引的爆炸声影响。
凉王落下一子,好奇问道:“你不着急?”
文士跟着落下一子,答非所问道:“哈哈,王爷,你没棋了,这下可算是我赢了”
凉王莞尔一笑:“我要是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中年文士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吹了下:“坐在什么样的位置就得有什么样的烦恼,您若是在下的话,或许会很洒脱也不一定哦”
凉王起身,背着手走到院中的槐花树下,仰头看着星空:“那边想来已经动手了”
文士放下茶杯,起身来到凉王身边:“迟早的事,这朱公子放在咱们手里,那就一定会有人来,不过救走了也好,免得分出那么多的心思”
凉王眉头一挑:“你安排好了?”
文士淡淡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凉王舒展眉头,跟着笑了起来:“既然你都安排好了,本王就不再多问了,咱们再来一盘”
“正有此意”
两人相视一笑,走向棋盘。
城南天牢。
走道上全是尸体,只有一个带队的银雀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他身后,一个赤裸上身的壮汉拖着一条手臂粗的铁链缓缓跟在他身后,铁链的尽头连接的是一柄三米长的龙头闸刀。
壮汉身上纹着古怪的血色花纹和奇异的符文,加上身上的鲜血,显得更加的诡异。
满地的尸体,加上身后传来的铁链拖地的声音,带队的银雀眼神惊恐,破碎的半边面具下是被鲜血染红的半边脸。
“刷!”
壮汉像是玩够了,猛地将手中链条抛出去。
闸刀破空而来。
带队的银雀瞳孔紧缩,瞪得大大的。
“砰!”
一道黑影自空中落下,一脚将闸刀蹬开,接着一把拎起带队银雀的衣领往后退去。
付银安脸色阴沉,面具下的脸尽是冷汗。
此时只觉得双腿发麻,那一刀抛出来至少二十万斤重,足以劈山开石。
“托大了.....”
壮汉见到有人来救援,脸上无悲无喜,一把将闸刀拉了回来,铁链卷起,缠绕在了手臂上。
单手拿着闸刀扛在肩上,歪头看着付银安和那名受伤的银雀。
带队银雀咬牙道:“要是只有你来的话,那咱们今天悬了,这玩意一看就是专门定在这里等咱们的,凉王不会托大,咱们不是对手”
付银安不说话,刚才那一脚他自然知道对方深浅,可来的不是他一个啊。
随着琼州来的这位银雀话音落下,就感觉身后来人了。
四个银雀。
加上付银安就有五个了。
“这个家伙是天罡境的,不可硬碰,分出一人下去救人......”
“你们商量完了吗?”
壮汉掏了下耳朵,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