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呢?
是谁又在向我发问?
我所思考又偏离和广阔的被抛入了那
旧时我读过也曾印象
山峦之远的远远观望
一次诗歌中羡慕鱼情。
而鱼儿
却于诗歌书写之人,他那从此肇事者的行走
使得了干渴缓慢发生的一整个历程。
借此,死亡之前被我和众人命定与判断
形式上面竟可弃之于生之鲜活再也于不顾的
别意始终是了别意的里面,空空的始终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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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东方之人,借所阅读和听闻
而作为个迷离途径。
唯有通过了我,他的文字之间
那些大胆的想法,只言片语中渡河时的票据
迥异又书写于泛黄纸张上面的剪裁
比如,贾亚语。
意愿更进步般的翻译它
空之可置之于使得了可变作永恒之高阁
便不理于那些从别处而来时
这异乡再次异乡的腹内之语,
语言于自身之内的一次行程
苦难于他自身对于一切的理解之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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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那是一条线
而后变作了铁轨和躺于其上者的
殉诗性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