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火烛明灭里面的疲惫和混乱。
便是他用他那清明之风
递迢,我听闻递迢的风波也可
从粗糙大地我自言的回应上面。
从我可以看得清暮色里轮廓
于这实则解释了的北方
之前感觉诞生之处的表达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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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
并不是有了这么多用来包裹和围拢
夜里人人都爱的火烛。
那近邻,从河波拍击你能听到的声响。
火把呵,我要告诉你
来自山上,并不多余
也还有砍伐和点燃。
于是我是说夜里,
从傍晚慢慢的,一个疲惫人儿来到了夜里。
星星布满,
明月似窗。
所以南方很大不是么。
窗户从不是我的语言,是
拉扯,牵挂和思念。
南方如暮色的开口那里,
我所思念的姑娘她居住在北方的故乡呵。
她那么美丽,那么迷人
我要增添夜晚阴郁的气候,
晴朗时盼雨,
寂静时渴望风。
呵,即使风曾来过了
而我的一切解释呵,
每当那些解释也从不是向着
————《镜中》。
像《镜中》向着并非予何处和彼处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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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种足够耐心的尝试和等待
像你正融入了夜色里。静下心来,
我所谈论的也开始是语言本身,
时常在繁多之外它以其少而关怀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