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羡慕春日里,或者离开了春日,
来到深秋里面依然喜欢,习惯于筑巢的鸟儿
从潮湿的河岸边衔来枯枝
一段瘦弱到只剩下关于水得记忆,关于语言最后
可以彼此果腹,互相偎依着取暖的剩余群体
在鸟儿那里得到了拯救。
所以我还是乐意去等待,
有时候这甚至可以视作,像我这个
实则平平凡凡,平庸无奇之人,唯一
能感觉到存在,自我活着的依据。
如果我从柔软之地的边缘滑轮,
那么在普遍性的普世上面,道理如随处可见的
河流,干涸的载着艳羡,古老的誓言
又说给谁听呢,
谁呢,拨弄了对白天不再着迷,已经无耐心于
多余的话语。
万物的坠落发生在夜里
仅仅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