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他永远出于无奈的沉默状态。
于是,我
只是一个不断下落的旁观者。
怜悯的金色光辉,
倒影在纸上,纸的同谋,那另一个伙伴
是圆珠笔现代化笔芯里面的墨汁。
书写大的,和更大的事情,
大要大于尸体
大要大于虫子。
大甚至要准确而言的,大于对事物
的怜悯。
这正是它们为什么是一对,是一双。
是彼此,
是怀抱。是交pei的理由。
是我的语言之针cha不进那一双
一双双的尸体。我只能说
井壁光滑,但不深,没过我的脖子。
说在语言之海里面游泳,用
现实世界里面,现实世界里面事物
动物的生生灭灭做铺垫。
更为超脱的语言永远在超脱的自身之中
梦幻着。
这是两个小虫子的梦,
这是为什么在现代化的精密和准确里面
还是会有两具尸体进去了笔芯。
呵,语言在等待我,接下来
的话语。自欺欺人的颜色的烟雾
我在等待着肇事者,
我向他吐出了紫色的烟雾
书写的孔径,
在到达大地之上,一切就已经变得
可悲又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