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池坝》
随着土地,随农民
在农民不能喜悦的时刻,
往自己的年龄再迈进一步。
农村的土地,坍塌的房子
土坯房已经很少见,坍塌
需要更多的时间。
时间之痛。非此非彼。
荒草只剩下草茎的山坡,还有远处的
一层层梯田组成了起伏的海浪。
把枯荣组成,在枯荣被谈论之时
我一步就到达了AH。
黑池坝只是我溅起来的水,我擦掉。
————我拿掉,农民要求我随意,这是我
即使四下无人时依然存在的自我辩白。
这与我在故乡遥想一种说法有什么不同,
是否真的是天地人皆知。在我的心内
恐惧呃呃呃潜藏会被一把鼓锤敲击出来。
但绝不是例证。这与我洗完脸之后,如果
不知道下一步干什么就会尴尬与不适相同。
如果再有一个石头,拥抱着它自己寥寥可数的青色
我的习惯虽然不想城市里的架子鼓,不像
声音被归类为惯fan而潜逃之中依然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