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试着写。一拧,再抖擞一下,穿在身上
上路。
写会撞上读者的写。一个热情,不诚实的读者。
写与写注定相撞,
撞出了调和者。就是我
刚刚提到的那个在我之前
把文字做成诗歌,写在纸张上,给于诗歌的称呼
给婴儿一个啼哭,啼哭一个名字的人。
规整为诗,以便让写写去了。
那甚至不是调和者,
为了写与写的彼此碰撞,都不用指出
其中的荒谬和多余。
无意义之海上的划动着的写,
远远传来的求救声音。
写的窗户,我听另一个读者这样对我说。
写的残缺,写的命运仿佛一开始就注定了。
————因此才有了写,才可以写。
读者的写之手终于握住了诗人的书写之手,
你思念的人儿走在路上,
无雪,美丽。走,
走在一阵残缺上。
呵,请让我写。这是太阳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