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对于女人写诗我有一种偏见,
与粘性相结合,结合而出的彼此二者。
大于很多事物,大于月亮。
光是迟疑的。可能它就落在了我的眼睛里面
晚了一些,但是它还是要回来,它被孕育成了语言
说迟疑就说的久一点。最好比着久
这个标准上一把尺子,震颤。手拿着,震颤
蔓延到手上。
难不成我对女人写诗歌的迟疑
来自于这种颤抖的一路向前,我难以把握,
攥不住。扔掉如火?
另一个我迟疑的事物是江南以南的非中国。
过去敲的钟想在回想,
疲惫上面加疲惫。直立着身子,无形中
有另一个我,弯下腰,说话。说需要如此。
我便隔绝着麦田。隔绝稻田。
但不是因为一条河流的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