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划下一道黄河的人能逃到哪里呢。
我们是苦寻无果的后来者,
手里拿着赦免的公文,
永恒的手里该拿着什么,轻松又该是
什么样子的姿态呢。
我说出一些肤浅的话语时,
这诗歌的网并没有网住我,
重复一下自己的三亩菜园,迫使我
在春天里面
那些被网格化了的指定里面
从庄稼到青菜,从庄稼回到土地
经过种植,开垦
再回到庄稼不成。
留给我说话,组织的时间
如果跃然而起必然是命运,
那枯坐在室内的人,体内的症状
毫不关心。抚琴者关心文字里面的山水,
山水一起,那些粗枝大叶的土地忽略不计
我从听众的位置上面,
到另一个听众的位置上面,我仿佛是被淹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