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亲身到达大地的不是我是火车,
一路横冲直撞,执剑,酒瓶是烟雾
一路走闯入川东平原。
捣毁一个个农耕文明再重新的建立它们
本身就是越积越多的难以分解的难题。
黑色的烟雾已成了大地的标志
它那褐色的特点,像在它赤裸
长满了庄稼和骸骨的脸上,有我刚刚
安放好了的一面钟。
二十四节气太过遥远,有一个因果是
因此才不断的追赶。雨滴是斜的
旧年的雪会被一次次回忆。
文字中有火焰的可疑。
人不能下车,一路走一路听,迷惑
你只有一个目的。
当火车在茫茫大雪山前到站,
下了车。去到山顶,待我看看这多灾多难的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