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被冷风一吹安夏醒了,秦越背着她去路边打车,突然她在他背上不停的扭动挣扎,她想要下来。
因为她趴在他背上,走路的时候颠簸颠的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很想吐,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挣扎和拍秦越的肩膀。
秦越刚把她放下,她就没忍住吐了,因为来不及去一边,直接吐在了秦越的胳膊上。
这对有洁癖的秦越来说直接让他当场石化了,只是现在安夏还蹲在地上吐,他顾不上清理自己,赶紧过去扶着她轻轻拍她的后背。
等她吐完了,扶着她到路边的花坛上坐下,才把自己身上脏了的外套脱了下来。
“安夏,你怎么样?没事吧?”
安夏抬起头眼睛眯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傻呵呵的笑着问“你是谁啊?”
“我是秦越,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喝这么多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越从来没见过安夏喝酒,他记得以前安夏说过她的胃不太好,胃不好的人是不能喝酒的,她看着平时是一个很注意的人,今天突然喝这么多酒,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秦越?”安夏还是盯着他傻笑,“我认识你,秦医生,你是嘟嘟的爸爸,对吧?”
突然说着说着她直接伸手摸着秦越的脸,秦越刚想拿开她的手,可是还没把这只手拿下去,她另一只就摸了过来。
她两只手捏着秦越的脸,他的脸在她手里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她突然把头凑了过来,秦越的鼻腔瞬间被酒味儿填满。
她好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样,捏着秦越的脸玩的不亦乐乎,秦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手拿开,把自己的脸解救出来。
他也不打算再问她什么了,她现在就是一个醉酒的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刚刚也是他一时着急糊涂了,向一个醉的连自己都忘了是谁的人问问题。
她扶着她在路边打了一辆车,把人塞进车里回小区。可是一路上安夏一点都不安分,在后座不停的动来动去。
似乎她对刚刚找到的玩具很喜欢,手不停的朝着秦越的脸伸过去,为了避免自己的脸再遭殃,秦越只能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不让她乱动。
被限制了自由的安夏不高兴,她拼命的想要挣脱,可惜挣扎了半天也没成功,最后只好放弃。
大概是挣扎的太用力累着了,能量耗尽的她趴在秦越怀里呼呼大睡。
她的头顶就在秦越的下巴下面,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有些痒痒的,像是羽毛轻轻扫过一样,心里也跟着变得有些痒痒的。
他放松了一些双臂抱着她的力度,让她可以睡的舒服一些,可是又怕没有抱紧人会滑下去,这一路短短的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就在松紧之间来回纠结和转换,等到家的时候他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