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不了,显的我多少无能,也不知道大人以后会怎样看待我。
思来想去,只有先到边上的小山脉的山头上,先看俯瞰一下冯府的情形。
遂往山而行。那山上峰柱怪石,地势险陡。
季五只有穿林慢慢登上。到了半山腰,不远处有一块陡立的大石,似圆磨形,矗立在山的外沿上,视野不错。
季五轻手轻脚过去躲在石头一端,往下俯瞰。
这冯府占地甚广,长方形的围墙,似是要办喜事,张灯结彩。从里面人走动的情况来看,里面人应是不太多。
季五一手扶着岩石,伸出身子、探出头,看了半晌,只能看个大概。
身子也许探的太出去了,差点就要往下掉,忙挣扎着往后退,才稳住身形,不由的再退几步。
后背突然靠上了另一个人的后背,季五吓的心中突的跳了一下,身子就僵在那里。
脑中掠过无数个念头,也不知道后面是人,还是妖,还是熊直立时后背。
这时季五也明显感到对方的后背也僵愣在那里。
季五承认自打娘胎里出来,虽然也有过大惊大吓,但绝没有经历过现在这种未知的惊悚。
待稳了稳神,季五转过身来,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正转过身来。
本就惊的魂魄俱散,那年轻人这时看到脸上都是土的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从土里钻出来的,就高声惊叫起来:“啊!”
只是叫了一刻,当即断了声,原来是季五回了魂,知道任其大声尖叫,极有可能令下面冯府里的人受惊,忙伸手掩住那人的嘴,说道:“不需惊慌,我是一个正常人。”
那人眼睛眨了几下,待其平静下来,季五放开了手。
不知道这人来厉,怕要对自己不利,季五唰的拔出藏在衣中的刀来,架在了那人颈上。
那年轻人又要张开嘴尖叫,季五当下冰冷的低声喝道:“你再叫喊,割断你的脖子。”
那人已张开嘴,听后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到底是没有发出声音。
季五问道:“你是何人?是不是和冯府的相关的人?躲在这里干什么?”
那年轻人的惊惧的答道:“我是附近村庄的人,在此游玩。你是冯府的狗腿子?”说完往地上狠狠吐了个唾沫,显得很是鄙视。
季五一听,样子此人绝不是与冯府有关的人,对冯家庄好象不满的样子,于是说:“谁是冯家庄的狗腿子,不许乱说。说,你为什么在此?”
那年轻人知道季五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冯家庄的人,便梗着脖子道:“大丈夫坐不改更名,行不改姓,我乃是边上的黄村人士氏,姓钟名元。因冯家庄的少庄主这条狗,仗势强抢了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已订婚的未婚妻,明天晚上就要成亲。”
说到伤心事,钟元满脸悲愤,说道:“我躲在大石的另一端察看,找到未婚妻所在的房间。待明天晚上时,带领了受过冯家庄毒害的伙伴,共二十个人,打将进去,杀了那狗父子,再抢回我的宋妹。”说完,怒气冲冲,一副咬牙切齿状。
季五听完,一阵好笑,觉得此人说的话应是真的,便从那人的脖子上拿下刀来。
又想,此人是附近人氏,熟悉此地的情形,冯家庄和石头岗山匪的情况,就着落在此人身上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当下便笑着说道:“你可知道冯老爷可是有很多护院,还养着一窝土匪的,你们这点人能填补多少缝隙,怎可能杀掉那对父子?怕你们自己还要陷在里面。眼下倒有个大好机会,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