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时糊涂,没有看清萧尚仁的险恶用心,让你受冤枉,坐了三年大牢。”
王海沉默了片刻,问:“如果你手里的100元钱,无法让侯玉茹离开这里。你还会怎么做?”
“萧尚仁说,如果软的不行,就直接来硬的。”
王海问:“怎么个硬的?”
“就是晚上扮鬼吓唬她。如果三天之后,她还不离开。就……就……”
王海问:“就怎么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他娘的吞吞吐吐,我已经坐过牢了,再坐个三五年,或者十年八年的其实也无所谓。”
王海说着,将手里的刀子晃了晃。
“就……就带五六个兄弟,把她绑了,带到后山,然后一块儿给……那个……”
“如果侯玉茹还不答应呢?”王海问。
“就……就直接挖坑埋了!”
“咚”的一声响,王海扭头,看到侯玉茹泪流满面,冲了过来。
她抓起案板上的菜刀,朝坐在地上的王耀武砍来。
“你他么不是个东西?我砍死你个狗杂种!”
王海上前一把抓住侯玉茹的胳膊,将她手里的刀夺下。
侯玉茹不依不饶,拼命往前扑。
王海看到她要和王耀武拼命,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松手。
女人在王海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
女人挣扎得厉害,王海见抱不住,干脆身体往下一蹲,紧紧抱住侯玉茹身体,将她抱过自己头顶。
侯玉茹头发凌乱,两脚悬在空中,照着王海的脑袋又抓又打,歇斯底里地骂着:“你他么的睡了我,还骗我干了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蠢事,现在又要害死我。你他么还是不是人?呜呜呜……呜呜呜……”
侯玉茹的粉拳劈头盖脸地打在王海的头上,王海却一点也不生气。
她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因为单纯和无知,遭受了不该遭受的委屈和痛苦。
待女人在王海的怀里折腾累了,王海才把她放了下来。
这时,王海发现自己和侯玉茹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也像鸡窝一样凌乱。
唯一的区别在于,他的头和脸火辣辣地疼,而侯寡妇凌乱的头发下泪流满面的鹅蛋脸,呈现出一种恐怖的酱红色。
王海连推带搡,将侯玉茹推进了卧室。
这次,他从外面将卧室的门锁闭。
王海松开了捆绑王耀武双手的 绳子,拿来一把椅子,让王耀武坐着说话。
王海道:“在这里遇到了我,这是你和萧尚仁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吧?”
王耀武点头:“万万想不到,打死也想不到的事情?”
王海语气平静,道:“事已至此,怎么收场?”
王耀武回答:“今天我领教了兄弟的厉害。以后绝不会再做对不起兄弟的事情。”
王海道:“我没有让你说咱俩的事情。我是想问你,这次萧尚仁让你来解决侯玉茹,你却偷鸡不成蚀一把米,回去之后怎么交代?”
“这个……”王耀武不知怎么回答。
王海道:“你不知道,好,那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