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侯玉茹一边回答,一边抓起炕头的裙子,就往头上套。
时间紧迫,侯玉茹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就拉开了厚厚的窗帘。
“来了来了!”女人再次对着窗外回应。
“妈妈,妈妈!”小豆丁被吵醒,第一件事就是叫妈妈。
“妈妈在,妈妈在!”侯玉茹大声回应。
走到卧室,抱起女儿,母亲摸了女儿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脸蛋,高兴地说:“烧退了,小豆丁的病好了。”
孩子揉揉眼睛,回以母亲微笑。
妈妈在女儿的脸蛋上又亲了一口,道:“自己穿衣服,妈妈给你做饭吃。”
说完,从炕头拿起衣服,放在孩子脚边。
然后,一边抓起炕头的木梳子,一边急急忙忙出去开门。
待走到门口时,侯玉茹的头发已经梳理平整,用皮筋也已经绑紧了。
右手一盘一绕,将一窝瀑布,缠绕在头顶。
之后,左手捏住木簪子,轻巧地别在头顶。
雪白的脖子露了出来,给人一种干练又不失风韵的美。
侯玉茹知道来人是柳香香,也知道柳香香来她家是找王海的。
站在门口的她停顿了片刻,深呼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让自己冷静片刻。
打开门,门口果然站着柳香香。
柳香香牵着一头母驴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地望着女人。
女人故作惊讶,问:“是香香啊,一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王海在你这里没?”
“王海?王海怎么会在我这里?”女人依旧面带微笑,故意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神情。
为了及时支走柳香香,侯玉茹反问道:“昨天,王海不是送你回家去了吗?”
虽然,侯玉茹没有看到王海将柳香香送回家的那一幕。
但是,王海安排姐夫赵宝平送自己,目的自然不想让所有在场的人尴尬。
“这个?”柳香香欲言又止。
旋即,顿了顿,又问:“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侯玉茹一脸平静地摇摇头。
“王海家的房子,昨天晚上被人烧了,你知不知道?”
侯玉茹眼里晃过一丝惊恐,眉宇突然间,变得凝重。
“真的?谁干的,情况怎么样?”侯玉茹一脸关切地问。
“嗯!”柳香香点点头,神情沮丧。“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这些坏人昨晚已经被抓住了。现在关在南山镇治安办的审讯室里。”
“王海呢?”侯玉茹反问柳香香。
柳香香回头望了望来时的路,转过身,朝侯玉茹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侯玉茹追问:“他昨晚不是送你回家了吗?那么晚了,你没有留他住你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