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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医院外科病房门口,秦宝宝穿着便装,一身病人家属打扮,来查手下人的岗。
看秦科长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穿着保安制服的罗中立和胡令能立即从门口的凳子上起立,立正,要行警礼。
秦宝宝睁大卡姿兰大眼睛,两人立刻意识到,自己是这里的保安大哥,而从两人身边走过的人,是一位不知名的病人家属。
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秦宝宝转身从病房走出来。
来到门口,假装向两位门口的保安询问,妇产科怎么走。
然后,侧目环视一圈,看没人注意自己,低头叮嘱道:“这几天,我替你们到街上巡逻,你们晚上不要睡觉,给我把眼睛睁大,把这道门守好了。三天之内,一定有会有鱼儿上钩的。”
罗中立不解,低头悄然问:“头,你怎么知道三天之内,必有鱼儿上钩。”
秦宝宝脸色一沉,低声斥责一句:“作为一名署警,你连钓鱼之法都忘了,看来你警校是白上了?”
秦宝宝走后,罗中立低声问胡令能:“假如说侯玉茹是鱼饵,那医院就是鱼塘,对不对?”
胡令能回答:“咱俩是鱼塘的守鱼人。”
胡令能说完,两人同时陷入到沉思当中:那谁是钓鱼的人呢?鱼线又是谁呢?钓鱼的人放这条线出去,是想钓哪条鱼呢?大鱼还是小鱼,或者一网打尽?
“护士,换药。”病房里传来侯玉茹呼叫护士的声音。
“来啦!”漂亮护士回应。
“这人长的漂亮,说话的声音也这么好听?”胡令能感慨一句。
“照你这么说,人长得漂亮,放的屁也是香的喽?”罗中立调侃胡令能。
“去你的。”胡令能偷偷怼了一句同事,神情严肃,闲聊道,“哎,我问你个事,你可不准向领导打小报告啊?”
“咱们的关系,铁的跟那狗皮袜子一样。怎么会呢?”罗中立打了个比方。
“咱俩的关系有那么臭吗?”胡令能反问。
“你怎么能这么理解?那狗屁袜子没反正,是一句歇后语。意思是,咱俩的关系,和那狗皮袜子一样。正着也能穿,反着也能穿。咱俩背靠背,就像那狗皮袜子一样,紧紧地连接在一起。”罗中立耐心解释。
“哦!”胡令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突然脸色一沉,道,“正面和反面连在一起,又能怎么?臭加臭,不是更臭,还不如把咱俩的关系比作狼和狈呢?”
“哎哎哎,扯远了。说正事。”罗中立把话题拉了回来。
“你说,我听着呢?”胡令能支棱起耳朵。
罗中立环视一圈,发现秦宝宝早已不见身影,于是神神秘秘问:“你看过那玩意儿没?”
“什么?”胡令能问。
“碟片,鸟国产的,带色儿的?”罗中立问。
“你看过?”胡令能库库笑了。
“没有,但我猜秦科长一定看过。”罗中立目光炯炯,一脸肯定。
“不可能。你瞎猜啥?秦科长多么正经的一个人。”胡令能并不相信。
“我敢和你打赌?”罗中立道,“那天,咱们和秦科长到轻工市场去巡查,从摆地摊的小贩那里缴获了上百张盗版碟片。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胡令能一脸好奇。
“在上缴这些非法物品之前,我看到秦科长偷偷从里面拿了几张鸟国的光碟。”
“啊?她拿那干啥?”胡令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