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平阔的马路上,两边是高大的杨树,杨树的背后是成片成片成熟的庄稼地。
果园、菜园,美好的家园,矗立在马路两边。
多美的家园!但邪恶同时充盈期间。
铲除邪恶,匡扶正义,王海似乎越来越明晰,自己未来人生的道路该怎么走了。
“下来怎么办?”凤钰卿的话打断了王海的思绪。
男人扭头,和冷美人那双冷峻的眼睛对视着。心说,大姐啊,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啊!毕竟你是专业的啊,再说,这也是你的工作内容,我充其量只算一个打酱油的伙计而已。
看王海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冷美人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犀利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用一种姐姐看弟弟的神色安抚着面前的男人。
看两人沉默,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杨震廷扭头道:“我看,咱们直接带人到省治安厅要人。他们凭什么将王署长带走?”
“没有十足的证据,省治安厅的人,也不会随随便便下来抓人。”凤钰卿拍拍王海的大腿,继续道,“署长原来也说过,他有把柄被人抓在手里。这是政治报复,无关其它。”
杨震廷听完,皱着眉头问道:“我疑惑的是,王署长只是一个小小的新沣县治安署署长,怎么会得罪上面的大领导呢?再说,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怎么会和咱们署长过不去呢?”
“人命关天,只要和人命扯上关系的案子,都不是小案子。只要和人命扯上关系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情。即便你是王侯将相,一样得坐牢,一样得被砍头。”王海以老师给学生讲题的口吻解释着杨震廷的疑惑。
杨震廷听后,无可辩驳,只好微微点头,以示同意。
车内再次陷入到沉默当中,凤钰卿再次拍拍王海的大腿,问:“言归正传,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王海看到凤钰卿的咸猪手,在每次问他话的时候,总喜欢拍拍他的大腿,于是回答问题前,也学着凤钰卿的样子。
怕了怕她的大腿,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凤钰卿的事业线位置。
凤钰卿轻哼一声,掀开王海的手,瞪了一眼,道:“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王海这才发现,自己的脚不知何时踩到了凤钰卿的皮鞋上。
杨震廷和开车的陈祥林忽地回头瞅了一眼。
凤钰卿瞪了两人一眼,神情严厉道:“转过去,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谁也别想占老娘我的便宜,一根指头都不行。”
杨震廷和陈祥林不约而同地库库库偷笑。
“你们两个想一想,我们下来怎么办?”凤钰卿将话题交给前面两位偷笑的署警。
两人停止偷笑,开始沉默。
片刻后,王海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凤钰卿语气急切。
“晚上再说,我现在困了,想眯一会儿。”说着,双手抱头,身体斜靠在车座椅上,闭着眼开始睡觉。
凤钰卿盯着男人阳刚俊美的脸,冷艳的目光中透出埋怨的神色,心想:拽什么拽?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