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风骚地亲吻了一下男人的脸,男人摸了摸女人滑溜溜的臀儿,起床穿衣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些事情你不懂。对于朝中那些人来说,县府一把手,搁在古代,也就是区区七品小县令。但没有这个职位,我屁都不是,到那时,你还会这么听我的话吗?还会这么风骚地伺候我吗?”
“赖县长……”女人坐了起来,穿上油光闪亮的丝绸睡衣,到穿衣镜前,帮赖昌盛整理衣服,“我佟红桃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这辈子除了王海之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真情。包括我那个坐了牢的男人,我也从来没有爱过他。”
“看来你我也是各取所需。”赖昌盛感慨一句。
“干爹,瞧您说的。”佟红桃将自己柔软的身体往赖昌盛身上一靠:“人一辈子也就三万多天,快快活活过好每一天,难道不好吗?”
“赖昌盛抿嘴一笑道:“看不出来,你虽然只有小学文化水平,倒是比我活得通透啊!”
赖昌盛穿戴整齐,正要出门,佟红桃叮嘱一句:“干爹,我男人王耀武的事,你可得操心啊!”
赖昌盛点点头,回答:“这还得看你今晚的表现?”
“滚你妈的,老流氓!”佟红桃朝男人离去的背影,狠狠骂了一句。
……
赖昌盛到县府办公室已是十点钟了。
吃完秘书端来的早餐,又到楼上楼下的办公室转了转,一来检查各部门的那些兔崽子们到岗了没有,二来顺便消消食。
老头向来有吃完饭到处转转的习惯,大家都知道县府赖昌盛并非只是检查工作,更多的是消磨工作时间。
等同意王正义到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已经十一点钟了。
县府的人看到王正义带着手下前来汇报工作,蔡俊臣、余天明,还有罗中立等人也第一时间赶到县府。
“王科长,找我汇报什么工作呀?”赖昌盛点燃一支香烟,慵懒地蜷缩在沙发里问。
“蔡俊臣指示余天明,在没有取得搜捕令的情况下,带着一帮人,去姚家庄抓捕已经无罪释放的王海。”
“这事我早听说了。”赖昌盛依然一副轻蔑的神情,“没有搜捕令,现在补开一个,也可以。”
“可问题是,这些人在搜捕王海的时候,一把火烧了侯玉茹家的房子。这房子只是侯玉茹借王海暂时居住的,还有余天明带的那些人,除了罗中立,其他的都不是治安署署警。”
“不是治安署署警,是什么?”
看来老赖同志,并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一些细节。秦宝宝腹诽。
王正义回答:“除了余天明和罗中立,其他人全部是社会闲散人员,都是在会所、KTV、麻将馆、酒吧看场子的人。”
“我听说那个很有能耐的王海死了?”赖昌盛转移了话题。
王正义低头思索,考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赖昌盛的门被人推开,王正义扭头一看,秘书的后面跟着蔡俊臣、余天明。
“县长,蔡署长和余助理求见。”
赖昌盛点点头,表示可以进来。
来人一进门,摇晃着脑袋,对着王正义轻哼一声道:“哦呦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隔壁老王同志啊!”
蔡俊臣瞅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宝宝,阴阳怪气道:“不管任何时候,我每次见到隔壁老王,总能见到你……是不是和隔壁老王有那么一腿啊!”
“你……”秦宝宝气得脸颊通红,但在赖县长办公室,即便再生气也不敢发作,只好将头扭向一边,忍着没有发作,但心中发出了一万个骂字:总有一天,老娘非把踩了狗屎的靴子,踩到你的脸上不可。
双方剑拔弩张,赖昌盛急忙解围:“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不要为了工作,而伤了感情。”
“好,既然县府大人这么说,咱们就言归正传。”蔡俊臣质问王正义,“我刚才在门外,听你说,火烧姚家庄事件,是我指示手下人干的,没有足够的证据,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诬告良民,特别是诬告治安署的同志,那可得去坐牢啊!”
王正义头一甩,秦宝宝心领神会,拿出包里的袖珍录音机,按下按键,放在赖昌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