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等一等,等一等。”
王海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绝色美人问:“你同意跟我回家去了?”
“嗯!”知知点头。
“你不害怕我这个变态狂?”王海眉毛一扬,问道。
“不怕,总比冻死饿死在这街头强。”知知眼里显出焦虑的神情。
“我是有老婆的人了,家里没有你待的地方。”王海从裤兜摸出一张百元现钞,递给知知道,“就当我赔你医药费了。”
说着,王海一脸唏嘘,转身,毅然决然离去。
王海大大咧咧的外表下面,藏着一颗细腻的心。
就在胡令能开着桑塔纳驶进西大街的时候,王海已经看到了街边挎着篮子的三个高个子女人。
即便穿着再普通的便服,但那修长的大腿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和膀大腰圆的劳动妇女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么冷的天,也只有膀大腰圆的体力劳动者,才会出现在街头。
而三人胳膊上挎着的带着花边的小竹篮,并不是用来装菜的,而是用来放鲜花的。
这怎么能逃得过王海的眼睛呢。
骑上心爱的二八大杠,王海一路飞驰,一个小时时间,就到了赵家坪村。
路过村诊所,看到屋里亮着灯,知道姐姐姐夫还在忙碌。
于是停下自行车,走了进去。
屋里有一男一女两人。女人脸色苍白,毫无精神,身体斜靠在椅子上,左手手臂上插着针。吊瓶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男人的眼睛则很不老实,目光一直在王雅文身上。
姐姐王雅文穿着粉白色棉袄,时下流行的高弹力黑色健美裤,低头忙着给注射室的病人,打针换药。
王海站在窗外,看着姐姐忙碌的身影,不忍打断姐姐正在进行的工作。
姐姐头发乌黑油亮,腰肢曲线柔美,臀儿如雪桃般坚挺饱满,聘聘婷婷地走来走去,也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
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王海在姐姐身上一闪,便收回目光,再次将目光对准了男人和他旁边正在打点滴的女人。
这一看,王海吓了一跳,盯着姐姐看的男人竟然是从北山靶场逃跑的范世豪,而他身边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郭蔷薇。
院子里的毛驴是那么的熟悉,正是两人逃走时,骑的那头公驴。
怎么办?疑犯就在眼前,机会稍纵即逝。
可疑犯身上带着偷走的凤钰卿的配枪。一旦发生争执,谁能保证范世豪不会狗急跳墙,对着姐姐和一屋子的病人,开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