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卓玛,我不叫王海。”韩达君转过脸,低头沉声道。
“你不叫王海,那你是?”卓玛感到眼前一阵眩晕,气得胸口疼痛。
她捂着胸口,慢慢地蹲在了地上,继而呜呜呜,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哥哥说的没错,中原的汉人,果然都很坏!”卓玛坐在了地毯上,双手捂着脸,“呜呜呜,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王正义一个眼色,除了秦宝宝和凤钰卿外,杨震廷、陈祥林和胡令能开始对别墅进行第二次搜索。
一楼、二楼、三楼,还有地下室,三人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物。
王海被搭在浴室衣架上的女人内衣所吸引。他走进去,盯着蕾丝内衣端详了一分钟时间。
柳香香也有类似的内衣,他的眼前渐渐浮现出未婚妻的样子。想着大雪抛天的日子,女人穿着这样性感的衣服,躺在他的怀里撒娇的情景。
看了看浴缸,又忽然想起来要和香香一起泡温泉,然后香香穿着这样的衣服,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样子。
想着想着,王海的眼里有了光,有了爱,有了一丝迫不及待的渴望。
直到秦宝宝从他的背后走到他的面前,从她的桃花眸子里射出两道电光,才将男人从想象中拉回到现实。
“想和女人嗯嗯啊啊啦?”秦宝宝斜眼瞟了男人一眼,一副看穿男人心思的神情。
王海将目光从衣服架子上挪开,眯着眼,审视着和他开玩笑的微胖女人,盯着她的翘峰和翘臀沉默了五秒,低头沉声道:“我答应去秦都接柳香香回乡下,却食言了。”
“屁!”秦宝宝从嘴角挤出一字,转身,背对着王海扭了扭腰,撅着臀儿,站在镜子前补妆。
嘴里哼着听不清楚的流行歌,脚底板有节奏地打着拍子。
王海回头,从浴室的门往外望去,刚好透过隔壁书房的玻璃门,看到了对面书房墙上的古画。
王海眯着眼睛,盯着古画上的山路看了许久,发现这幅画所画的山路,和北山上的山道有很多相似之处。
男人心中泛起一丝疑虑:“这幅画,是不是一幅藏宝图。”
但看到字画的落款,王海又打消了这个令自己感到好笑的念头。
落款是清代一名叫“野塘钓叟”的人。
“野塘钓叟”当然是画家的号了,真实的名字画上没有标注。
“一看就是个野路子小画家,没什么名气的那种,你看着画的乱七八糟的,毫无美感。”走到王海身边的胡令能评价起了这幅画。
“看着像赝品,要是真迹的话,屋主人也不会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估计早锁在保险柜里了。”杨震廷眯着眼睛,手搭在王海的肩膀上,瞅了一眼道。
“上次咱们从地下室带走的那些东西,都是值钱货,专家们都做过鉴定。”陈祥林跟了一句。
“那为什么当时没有将这幅画带走呢?”王海扭头问三位。
“都说是赝品,还有的说是印刷品。要他干嘛,当废纸擦屁股,你不嫌把屁股划拉流血了?”杨震廷笑道。
“这幅画能不能送给我?”王海问三人。
胡令能朝外瞅了一眼,道:“民不告,官不究。只要外面那小子同意,你就是把这座别墅搬走,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哥几个都没有看见?”
“有道理。”王海将画取下来,卷成卷放在书桌上。
他发现书桌上韩达君摊开的那本医学书。
王海拿起书翻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书有什么特殊之处。但细心的王海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这时,已经穿好衣服的卓玛走进了书房,来到王海跟前,问:“你是王海哥哥吗?”
王海扭头,瞅了一眼扑闪着大眼睛的清纯少女,眼睛微亮,柔声道:“我说了我叫王海,不叫王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