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并没有让他很高兴,他本身就不是个热爱打打杀杀的人。
他没有久留,转身便回到遗迹之烛那,穿过风墙与埃德文会合。
此刻的埃德文已经进入了梦乡,温迪也没再多想,靠着遗迹之烛便睡着了。
温迪将风墙设置到了第二天清晨,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元素力就会耗尽,风墙便会消失。
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刺得他醒了过来。
吹了会儿寒风清醒了一番后,温迪便把埃德文唤醒,今日他们还要进村子里走一圈呢。
与深夜时的诡异不同,白天的村子倒是显得十分宁静,时不时的还会有村民出来。
只是一进入村子就觉得冷了几分的奇异感依然存在,而且不只是温迪,埃德文也不自觉地紧了紧衣物。
这时,一个村民步履蹒跚地从屋内走了出来,温迪立马上去想要打听问询。
谁知这村民竟然如同没有看到他一般,直直地往前走去。
“喂!女士!”温迪立马又追上去,“这是个什么村子啊?你们村长是谁呀?或者管事的有吗?”
那位村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双目无神,不言一语。
接着继续往前走去。
而一直跟着他的埃德文也在尝试与其它的村民打招呼,村民们依旧熟视无睹,就像是看不到他们一样。
“巴巴托斯大人,这是什么情况?他们看不见咱?”埃德文过来问道。
温迪摇摇头,在他两千六百年的生涯中,这还是头一遭。
“唉呀,如此气氛可真不适合我,让我来活跃一下吧。”
温迪说完,望着那个步履蹒跚的女子,弹了一个响指后,她的帽子便被风吹到了屋顶上。
然而女子却像是没察觉一样,继续往前面走着。
“我还不信了,明明是喘着气儿的人,怎么就不会有反应。”
说罢,温迪张开巨大的翅膀飞到房顶上,收了翅膀后抱着手望着村子里的魂不附体的人们。
他勾起嘴角,笑着低声道:“一起来玩儿吧。”
接着,风吹起,将远处的布条卷来落到了人们的头上;又将他们晒在外面的衣服都给交换了一番;把裙子卷了套在男子的身上;把甜甜花插满了女子的头发里,甚至连小孩子拿着的布偶也被他换成了活的鱼。
他还从未做过如此庞大的恶作剧,惹得他忍不住房顶上高声笑起,一边笑着一边道:“我要把这写成诗歌,这可是风神最值得纪念的壮举了。”
然而与他的喜悦不同,村子里的人们依旧面无表情。
“巴巴托斯大人!没用啊!”埃德文大喊。
温迪无奈地叹口气,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环顾着四周:“看来他们对我的恶作剧也不感兴趣呢,这还是第一次恶作剧没有被人打的。”
温迪随便走到一个小孩子面前蹲着望着他,那孩子如同没看到他一般玩着手上的鱼。
温迪一挥手,鱼又回到了水里,他手上已经没有东西了,孩子愣了一下,又捡起石子继续玩着。
“这也不像被封闭了五感,都知道自己找东西玩呢。”温迪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就在这时,一声银铃般的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
转过头便看到一个女子正躲在一个房屋后面看着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