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孤山家的路上,他的妻子也与二人闲谈起了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
比如泽渊。
泽渊家世代为医,他活着的时候是村里唯一的郎中,但他经常无偿为大家看病,因此村里的人对他也十分热情。
那时候他本也是忘忧信徒,后来为何会反抗忘忧,按照他的解释是人类可以成为超越神明的存在,既然如此,为何要让神明来主宰一切。
听到这,温迪皱了下眉:“那他怎么不去坎瑞亚呀?是找不到路吗?”
“坎瑞亚?”女人不解地看着温迪。
“外面的一个国度,他们知道神但无神,靠着强大的科技力量发展起来的。”温迪解释道。
女人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泽渊为什么不去坎瑞亚而是选择在这里反抗忘忧。
可能这也不是他的真实目的,这只是蛊惑人心的话术罢了。
而孤山,他没有泽渊这么庞大的梦想,也不像邱羽那样误认为是血海深仇,他只是单纯不满没有让庄稼丰收的忘忧而已。
于是,他们两人就这样结成了最初的盟友。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孤山和泽渊之间关系变得紧张起来,而且到后来,孤山几乎认定他和泽渊之间只能活一个。
然而泽渊却死在了忘忧的手下,因此,孤山也就顺其自然的当着村长,那副棺材也就这样放着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你比较聪明。”听完这个故事,子苓满眼期待地看着温迪。
温迪转过头对上他那双眼睛,恍惚间还以为看到了埃德文。
现在的子苓虽然依旧总是吐槽温迪,但怎么说呢,自从温迪让他不再做噩梦后,他那眼神里好像总带着一些盲目崇拜的感觉。
看来等出去可以去问问摩拉克斯能不能把小孩再借他一段时间带回蒙德玩玩,让他充分地感受一下什么叫自由。
不过眼下还是得思考一下这个故事里有什么线索。
“对了,孤山打棺材,那泽渊打没打您知道吗?”温迪看向女人,“或者,从孤山的语气来看,您觉得他俩谁胜的可能性大?”
女人皱着眉仔细回想:“倒是感觉孤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起初他打棺材我以为是担心忘忧杀了他,毕竟忘忧也是神,但后来他好像更忌惮泽渊。”
更加忌惮泽渊……
不怕一个神,却怕一个人,这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
“对了,你们是亲眼看着泽渊被忘忧打死的?”温迪继续询问。
女人点点头。
当时他们聚集在了大殿前,忘忧自空中落下,站在大殿前冷冷地看着他们。
接着大家一拥而上,忘忧一挥袖便将众人弹开,接着控制藤蔓将泽渊捆住,十分干净利落地将剑刺进了泽渊身体里。
接着扔下剑,转身走进了大殿。
之后也是邱羽捡起落在地上的剑捅向的忘忧。
“神杀人应该不会存在失手的情况吧?”子苓疑惑地看温迪。
“也不一定,神也不是百分之百可靠的。”温迪思索着回答,“如果他当时对泽渊的情况判断失误,那是完全有可能失手的。”
就像刚才,他把那个站在屋子里的人判断成了围观群众,这才让孤山被吓死。
正思考着,他们也回到了孤山家,女人找到钥匙后,他俩便独自去了地下室。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番不和谐的景象出现在了子苓和温迪眼前:
只见在屋子的正中央供着一个牌位,香烛一应俱全,蜡烛依旧燃着,香燃烧的气味也没有散尽。
看起来,不久前还有人在这里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