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苓的脾气从原来的稳定,到现在的易燃易爆炸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毕竟和巴巴托斯有关系的几个人里没几个情绪稳定的。
除非练到钟离那样百毒不侵……
自从收到温迪的指令,子苓已经烦了一天了,他制定了一堆计划,可都觉得不靠谱。
最终把手上的一叠宣纸随意一撒,仰天长叹:“我又变不了其它的什么东西,忘忧的神力我用的也不是很熟啊!这到底要怎么偷啊!”
此刻他的头发因为烦躁而乱抓,导致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不忍直视。
倾苑坐在床榻上看着眼前烦躁的少年,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总觉得这个少年好像下一秒就会原地爆炸了一样。
有时候甚至想躲远一点,生怕会影响到自己。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便与子苓说道:“说起来,左相使被温迪大人所伤,他的令牌难偷,但右相使的可以一试。”
“嗯?右相使?”子苓放下狂抓头发的手,就像是看救星般看着倾苑。
“没错,右相使虽然也是红衣尊者带回来的孩子,但与一直精研武艺的左相使不同,她更爱研究机关毒术,倒是很像那白衣尊者。”
而她研究机关和毒术的时候,需要做大量的实验,因此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高墙内的一幢房子里潜心研究。
前一日倾苑去拜见她时,她也沉迷于研究,并没有多问。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偏爱你这模样俊美的男子。”倾苑说道。
子苓的眼睛立刻放大,宛如要凸出来了一般,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脸也变得通红:“你…你你你…不行不行!这个坚决不行!温迪知道我就死定了!”
那人会念叨他一辈子的,绝对会成为永远的笑柄。
“嗯…那你只能想别的办法了。”倾苑无奈地看向他。
子苓倒吸一口凉气。
此刻他多希望温迪站在他面前,然后他就可以尽情地骂他,骂个三天三夜。
……
“阿嚏!”温迪猛地打了一声喷嚏。
这一声喷嚏也把本来坐着等待,已经小睡过去的钟离给吵醒。
“这里应该没有猫吧?”钟离从地上起来,捂着肩颈活动了一下。
温迪摇摇头:“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做梦子苓骂了我三天三夜,然后我打了个喷嚏把他吹飞了。”
听到温迪这样说,钟离轻笑出了声:“他可能真的会骂你三天三夜…话说巴巴托斯,如果他偷失败了,怎么办?”
“怎么办啊,那就是咱俩在这守着前辈的肉身过个几千年,算着点日子,到海灯节呢,我写个歌,咱俩唱一唱;到风花节呢,咱俩就一起念念诗,哦,必要时候可以去前辈梦里,一起玩玩七圣召唤什么的,不过,他应该并不欢迎我俩又去他梦里吧。”
温迪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好像真的思考起了余下的时光该怎么度过一样。
“你不会做这种毫无把握的事情的。”钟离淡淡地说道。
毕竟温迪只是看似不靠谱,实际上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他的计算里。
听到钟离这样说,温迪不情愿地撅起了嘴:“老爷子你还真是老样子,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确实有别的方案,只是到时候,恐怕您得费点心了。”
毕竟第二个方案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子苓身上的风元素除了子苓可以使用,温迪作为风神兼赠予者也可以使用。
若遇到危险,这股力量会护着子苓逃走,并向同样被赠予力量的西斯万和古恩希尔德发出信号。
那时候,蒙德人就可以正大光明来璃月找仙人们要人。
虽然麻烦,但也达到了通知仙人的目的,以他们的能耐,应该可以找到他们心心念念的岩王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