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陇城轻轻‘唔’了一声：“算是吧。”

如狂躁又霸道的巨龙守护着自己宝藏般，对于任何出现在宁宁身边的异性，沈陇城总是拥有着十足的警惕与排斥。

哪怕的确只有工作关系，二人间也并不太熟稔。

在卫二乍一出现的当天下午，沈陇城仍旧拿到了所有有关于卫二生平、工作、爱好等细节的资料，其中就包括这些推销了将近两年，都毫无卖出可能的剧本和企划案。

早已知晓沈陇城的神通广大，于宁宁只是白了他一眼，就没有再追问了，只是堪称虚弱地追问着卫二：“你确定，这就是你要拿给我的剧本和企划案。”

满心满眼都是对‘拿到投资’的期待，卫二重重地点着头：“……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剧本，其中还有不少情节都是我亲自撰写的，包括企划案也是包含着我的艺术造诣和独特审美，是我认为迄今为止最能体现我艺术水准的精华……”

“怎么样，于小姐，你是觉得我的剧本和企划案不错，打算投资了吗？”

并不打算给这家伙任何希望，于宁宁冷漠地问道：“……这些年，读过你的剧本和企划案的人有多少？”

“约莫十六七个。”

“那真正愿意投资的人呢？”

“额……”哪怕经历了这么多投资人，也并没有拉到哪怕一个投资，卫二努力地为自己挽尊，道：“……那些投资人和我解释过原因的，并不是他们不愿意投资我的项目，他们也很认可我这些年获得的奖项以及艺术水平的。”

“只是恰好因为各种原因，他们手头的资金不太够，实在没有余钱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