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很善良,你不会滥杀无辜。”方清涵看着宋月龄,神情认真。
宋月龄定定的望着方清涵看了半晌,眸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清涵被看得有些局促,“怎么了?”
“没,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宋月龄回过头,继续吃手里的山楂糕, 声线都变得愉悦了许多,“山楂糕很好吃。”
风景很好,两人默不作声的吃着手里的山楂糕,没有人想出声打断这种美好。
忽然,阿顺的声音从山下传了上来,“姑娘,秋丫回来了,还有表公子。”
宋月龄告别方清涵,拿了余下的山楂糕下了山。
回到家,看见一身狼藉的宋承礼和何秋丫,回来的路上怕是没少受折腾。
宋月龄看了一圈,没见着宋薛正的身影,心里忽然生出不祥的预感,“出什么事了,怎么只有你俩回来了,阿正呢?”
“我们回来的路上被人追杀,阿正为了让我们脱离危险,和我们兵分了两路,他赶了一架马车往北走,吸引那些歹徒的注意,我和秋丫原路返回。”宋承礼有气无力的道。
宋舒兰听了大惊失色,“追杀?你们这一趟去明湖县是得罪了谁吗?为什么有人追杀你们,你们没受伤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追杀咱们,完全是往死里追。”宋承礼道,他想了一路了,愣是没想明白,他们在明湖县这几天有得罪什么人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死手。
“我知道。”宋月龄蹙起眉,在主座上坐了下来,蹙眉解释道,“救小汤圆的药钱,是我和阿正在赌坊里赢来的。”
“什么?”宋舒兰惊呼,“你去赌坊赌钱了?这就是你说的想办法?你知不知道那些开赌坊的都是什么人啊,你赢了他们这么多钱,他们能放过你吗?”
宋月龄揉了揉眉心,“当时情急,除了去赌坊,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其它办法可以在两三天内赚到六千两。”
宋舒兰‘诶呀’一声,烦闷的一屁股坐到宋月龄旁边,揉起了眉心,“那你说说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等阿正回来,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宋月龄拍拍老妈的肩膀,又对宋承礼和何秋丫道,“你们奔波了两天也累了,快先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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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宋薛正回来了。
赶着一架快被颠散架的马车,浑身是伤的敲响了家门。
宋月龄失眠,听到动静立马披上衣裳下了楼。
看见满身是血的宋薛正,宋月龄的大脑有一刻是空白的。
她不知道怎么了,她只是去明湖县张罗开酒楼分号的事,短短几天,安静祥和的日子却完全变了个样。
“龄姐,你还没睡?”宋薛正捂着腹部,苍白着一张脸,若无其事的问道。
都伤成这样了,宋薛正还怕她担心,假装无所谓,宋月龄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想问他怎么没保护好自己,你不是皇子身边的暗卫吗,又觉得这样问很可笑。
最后对阿顺道,“阿顺,快去请马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