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巧了,秦某此行采购的灵药,也是奉家师之命,代表本宗青元峰一脉而来!”
此言一出,上首清澜真人眼角不由微微一抽。
对面那薛礼裳却是冷笑一声,当即开口讥讽道:
“本门丹堂每次在水月山庄采购灵药,动辄就是上百万灵石交易,贵宗青元峰一脉又有多少啊?于情于理,这批云霖花,都该归我太一门丹堂采购!”
言语间,薛礼裳满脸从容之色,显然是心中颇为自信。
毕竟他太一门丹堂,负责的乃是整个太一门丹药炼制,对于灵药的需求量,自然不是乾元宗青元峰区区一脉可以比拟的。
然而对面秦天闻言,却是面不改色慢条斯理来了一句:
“家师云宏真人,金丹中期修为!”
此言一出,一旁的段暄嘴角隐隐抽搐,显然是强行憋着笑意。
对面段函倒是面无表情,但眼底深处也闪过一丝阴霾。
至于原本打算以势压人的薛礼裳,当即便哑口无言,一张颇为红润的老脸,更是隐隐化作铁青之色。
见此情形,堂堂金丹老祖清澜真人,也只能跳出来打圆场:
“咳咳~~!两位小友莫要伤了宗门和气!既然两位争执不下,依本座之拙见,不如就按照本庄惯例,以公平比斗的方式,决出灵药归属如何?”
听闻此言,秦天却是一反常态的轻笑一声,随即径直起身开口道;
“如此甚好,此地倒是宽敞的很,不如就在这里打吧!”
此言说罢,秦天当即抬手一握之下,取出了陨铁长枪顺手舞出一个漂亮枪花,继而朝着地面轻轻一杵。
“咔嚓~~!”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闷响传出,大殿地面颇为坚硬的白玉石板,在五千多斤的陨铁长枪重量之下,顿时裂开了数道细痕。
见此等威势,对面薛礼裳不由脸色一变,心中更是突然想起了关于乾元宗猛人的些许传闻,当即便忍不住暗自惊惧不已。
恰在此时,一旁沉默了良久的段函,却突然双目闪烁的起身笑着开口道:
“秦道友且先稍安勿躁,薛道友身为高级炼丹师,乃是苦修丹道之人,并不擅长与人战斗,因此这等蛮力比拼之举,着实有失公平!”
听闻此言,原本正暗自惊惧的薛礼裳,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当即便恬不知耻的开口道:
“不错,老夫堂堂高级炼丹师,岂能与你这等蛮力之徒,在这丹道圣地比拼战力,此举简直有损丹道圣地的威名,徒惹天下炼丹师耻笑!”
此言一出,秦天心中虽早有预料,但仍是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问道:
“那依两位道友之言,这比试该如何进行?”
对面薛礼裳闻言,连忙慷慨激昂的大声说道:
“此“云霖花”乃是颇为偏门的灵药,寻常修士难有用到之时,既然阁下不远万里赶来此地求药,想必也对炼丹一道造诣不浅。
既然如此,我等不妨来一场斗丹,以炼丹术决胜负,如此既不失公允,也符合丹道圣地之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