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随着薄青山再一次从身后掏出来件小巧精致的玉坠子,莫惊春冷冷退后两步:不是吧,还真被她给猜中了?
她双手齐齐挥动:“不不不,这个我就不能收了...这画就很好!”
“拿着吧,家里也没人用得上这玩意儿。”他眼尾上扬,“也不是玉佩什么的值钱东西,拿去做个装饰。”
她细细打量那枚玉坠子,蝴蝶形状的粉玉,个头不大,下边还串了一溜烟的碎玉珠子和璃彩珠子做流苏,晃动间流光溢彩。
她一眼就爱上了这件玩意,忍不住心中嘀咕:“真的不值钱么?”
也就是她不懂玉料,这等成色的砂子玉可谓上品,价值不凡,也就是薄青山送她的这一块雕刻后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所以才说不值什么钱罢了。
但从那蝴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就连下面用边角料刻出的珠子也是均匀光滑中就可知雕刻的师傅雕工不一般,出自大家之手。
和薄青山坚持不下了一会儿,她最终还是被塞了一手。
其实现在她也没有与这坠子相配的衣裳首饰,在店里干活走来走去带着这么个丁零当啷的玩意也不方便,只能先将它收好。
有这一出,她更加不好意思当面问对方的生辰几何了,只在廊角教教拉住了往回走的杭生:“杭生哥,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说呗,惊春姑娘有什么事?”杭生比较诧异,他能知道什么?
“就是...薄大哥的生辰是哪日呀?”
“呃...”杭生顿时乐不可支,“原来惊春姑娘是不好意思了,才私下寻到我杭生。行吧,那我便同你说上一回,七月初七,惊春姑娘这回可记住了?”
“七月初七?那不是...”
“对,我家二爷是在乞巧节那日出生,所以一直以来姑娘缘都特别好。”
杭生每回胡说八道也不用眨眼,张口就来的。
莫惊春汗颜:“......多谢你了。”
就在她回家的时候,又在村口碰见和她们一起来莫家村的那几人,村长陪在他身边,神情讨好。
谢翰卿见她,微微侧首,方才还严肃的脸色恢复如常:“小姑娘,又见面了。”
“春丫头?”村长诧异,“你认识谢...先生?”
他差点将对方的官身给暴露了,被谢翰卿一记眼刀给堵了回去。
“哦呵呵...有过两面之缘,小姑娘配的茶很好喝,乌米饭团味道也甚好。”谢翰卿捋着胡子,“既然如此,今日中午我几人干脆在莫姑娘家蹭一顿饭,不知方不方便?”
眼见着也快中午了,谢翰卿实在不想再去村长家吃饭了,他们老两口每次都拿能将人剥光的眼神打量自己,不舒服。
“这,这恐怕招待不周啊?”村长惶恐又失落,他还想尽跟这位攀上关系呢!
“呃?”莫惊春不太理解这老头的自来熟,不解地质问出声。
“饭钱我会悉数付给你。”谢翰卿当她是担心这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