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暑期开始去乡下避暑以后,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东京了,前阵子还因恶劣的天气耽搁了行程,直到今天才出发。
忧郁的熟妇侧身倚靠着铁道新干线的窗沿,素手抵在额头边,看着车厢外倒退着的电线杆和稻田,想起了东京都的那位少年。
‘已经连续八十一天又十九个小时零三十四分半没有和他说过话了,期间就连LINE也一直没有新的消息……
‘他该不会已经把我忘了吧?’
一想到这,清水怜花的心情便愈发不美丽了,圆鼓鼓的胸脯随着深呼吸的动作显得越加突出丰挺,松泄了气时又止不住地颠颠颤颤。
也许是这番动作的幅度太大,她身旁的座位上、一身黑色水手服的少女看了过来,额前的刘海垂到眼前,是故看不大清她的小脸,不过声音听起来倒是十分悦耳。
“妈妈,你怎么了?”
“想起了些烦心事。”
女儿的问话让清水怜花停止了胡思乱想,心里莫名生出的背德感让她有些慌张起来,不过一想到前夫已经死了好几年,她的底气便又回到了身上。
“是因为我要转学的事么?”
清水纱希脆生生的问。
“……妈妈和私立神楽坂高等学校的现任理事长在大学时可是好朋友,纱希酱不用担心转学的事的。”
大概是怕女儿继续追问下去,她又补充了下,“前阵子强台风过境,我们家的那栋出租公寓,现在很可能是一片乱糟糟的。”
清水纱希点了下头,理解了母亲大人方才所烦恼的问题。
“前方到站、东京站——
“前方到站、东京站——”
新干线即将到站的广播传来,谈话戛然而止,安静的长途车厢逐渐恢复了生气,变得吵嚷了些。
母女两人起身撑起纤细的腰肢,磕磕绊绊地取下行李架上的行李箱,拖着它们下了新干线。
熙熙攘攘的月台边,沉重的行李让母女两人都变得气喘吁吁,越想越不舒心的清水怜花伸手探入衣内,从巍峨的山脉间拿出带着体温和奶香的手机。
她于亮起的屏幕上,用涂了彩釉的指尖不忿地戳了戳那個沉寂了好几个月的联系人,然后才犹豫着打上一些简单的字节,向那人发送过去……
另一边,正和伊藤纯走在神田川河岸旁的平清行,感觉到口袋里手机的震动,便拿出来看上一眼。
见是房东太太回到东京都的消息,而且她换乘的电车接近快要到站的样子,刚好顺路的平清行,心想着去接下房东太太也没什么问题。
已经好几章没有戏份的屑旁白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插入进来: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你这几个月的不闻不问,清水怜花心生怨怼,何况她此行连刚上高中的女儿都带在身边,你突然眼前一亮,相信以你的精妙手段,讨得她们的欢心也不过手拿把抓的事情,这下不得不体验下盖饭的滋味了……】
平清行刚想吐槽狗旁白的发言,但身边的伊藤纯却拍了拍他的手臂。
他转头看去,却见伊藤纯向前小跑出了几步,然后停在桥面的步道上回过头来与他道别:
“明天见、清行。”
伊藤纯侧身背着手,前倾的单薄身体上显得青春可爱,而她一直被绷带紧缚着、不见踪影的胸部终于略有显形,那么实际规模也大抵远远超出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