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毁掉了我的家庭,逼我父母流亡国外,却能在丰饶市安稳且富裕的活到今天,这不太公平。”威天阳道。
那五人不敢回答,只是瑟瑟发抖的跪着。
“动手吧,别跟渣滓废话。”赵翎道。
威天阳没用枪,右手化作七米长的骨刀,轻轻一撩,就把那五人连肉带骨削成了一团碎肉,肠子和肉屑卡在指缝之中,滑腻温湿,令人作呕。
在场的西装男都有些看不下去,头一回见得人体被如此肆意切割,都有些反胃,频频转头。
赵翎却显得有些兴奋,脸上浮现出残酷的笑颜,对威天阳很是赞赏。
“不错,出手很果断,不扭捏。”她夸赞道。同时,从上衣口袋掏出绢丝手帕,递给了威天阳。
威天阳的手还原之后,已经被血浸成了红色,他接过手帕胡乱擦了擦,只觉得冰冷,血也很快凝固起来,在皮肤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痂。
两人回到车上,赵翎启动了车子,朝高速闸口开去。
“回去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那赌场里的工作人员活不过今晚。”她看向威天阳,柔声道。
“你的权力还挺大的,我听那三院的尊长说,他们是帝君之下,万人之上。”威天阳道。
“他们说的没错。”赵翎笑道。
“我感觉你的地位比他们还要高些。”威天阳摇头。
“我是帝君身边的人,虽然位不及他们,但也能沾点儿帝君的光,他们见了我,就像是见到了帝君,自然要矮上一头。”赵翎道。
“既然你一句话就能弄死这么多人,那天泰药业为何还要开庭审判?把人全都抓了,都弄死不就好了?”威天阳问道。
“没那么简单,天泰药业是外企,涉及到西洋人,随便杀西洋人,会对投资招商带来不良的影响,也会有碍国际观瞻,你还小,不太懂这些事情。”赵翎解释道。
“那赌场十六年前就一直在这丰饶市,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为什么今天才处理?”威天阳又问。
“底层有底层的过法,涉赌违反律法,但只是庶民在承受损失,退一步说,你不去赌,他们也害不着你,不是吗?”赵翎笑道。
威天阳摇头,道:“杀人,是因为他们作恶。不是因为他们的恶只针对谁……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公平。”
“哼哼~”赵翎笑了笑,道:“天底下最公平的事情,就是每个人都会承受不公平。我们讲律法,是为了管着人,不是为了管着我们自己。”
威天阳怒道:“这样不对!”
赵翎嘶了一声,面露不悦,但那不悦也只是一闪即逝,她沉下气,道:“这世上没有对和不对,只有强与不强。威天阳,你讲公平,谈对错,是因为你一个人蒸发了乌良市,胤国看得起你,带你进来,让那五个开赌场的跪在那儿任你宰割。”
她转了个弯,开上高架。
“要是你没这个本事,你连边境墙都进不来。”她笑道。
一路沉默,车子回到了琼玉阁停车场。
赵翎陪同威天阳回到房间门口,她靠在门边,笑道:“晚上真的不要我来吗?”
“不必了,我不喜欢老女人。”威天阳摇头。
他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只留赵翎在门外僵立。
“老女人?!这小兔崽子叫老娘是老女人?!!老娘是不够挺还是不够媚了?!居然被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嫌弃了!!等老娘哪天把你骗上床,非得榨干你……”赵翎内心狂叫,愤愤不平的离开了琼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