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秋在后面白眼都要翻出天际了,他有时候都觉得公子是不是入戏太深,演得太过了。
几人越走血腥味越重。
谢春朝终于看见她心心念念的老虎,但却是一只死透了的老虎。
从它的伤口看,这只老虎应该刚死没多久。
“这……”谢春朝问,“这里还有别人吗?是谁杀了它?杀虎的人又去哪了?”
鸣秋默默在心中接道,在你旁边。
林惊容装作害怕的退后一步,心神不定地接道,“许是附近的猎户杀的吧。”
谢春朝见林惊容害怕,想了想握住他的手低声安抚,“别怕,这只老虎已经死了。”
林惊容低眸看着二人交握的手,心里喜滋滋的,春朝牵他的手了。
云斜上前查看了一番,而后拔出深陷在老虎体内的木棍。
待谢春朝看见木棍的全貌后,彻底惊了,就连素来冷淡的云斜,脸上亦浮现出惊异之色。
她们本以为能深嵌老虎体内的定是矛一类的武器,可这只是一根平平无奇的木棍。
它不粗,它不尖,它就像是路边随便捡的木棍一样。
“杀死老虎的人定然是位高手。”云斜说着弹了下木棍,道,“他以内力灌注其中,而后强行插入老虎体内。”
云斜自认是她的话,再练十年,也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谢春朝沉默片刻,道,“那杀它的人定然不是附近的普通猎户了。”
谢春朝看着倒在地上死去的老虎,冷静下来的她方发觉此事的诡异之处。
无论是突然出现在这儿的老虎,还是杀老虎的人,都处处透着诡异。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老虎是冲着她来的。
但想让她死的人,总共就那么几位,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谁下的手。
谢春朝和林惊容一样,第一位排除的人就是白秋生。
既然不是他那么会是谁?
宁衡?
西瑶?
“我们走吧。”谢春朝说。
虽说生活中麻烦不断,但谢春朝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郁郁寡欢。
毕竟想要她命的人多了,她若天天都挂在心上,担惊受怕,她自己还活不活了。
谢春朝带回去的红鹿,由雨凝,风晴以及鸣秋三人动手剥皮分割。
一半做成烤鹿肉,还剩一半则做成了红焖鹿肉。
除了鹿肉以外,雨凝还在山林间捡了野生菌子炖了一个菌子汤,而后又问邻家买了点青菜,又炒了份青菜。
有这两样东西解腻,晚上的烤鹿肉也不会太腻。
众人吃饱喝足后,林惊容的房间忽然出现一位黑衣男子,
“公子,我们已经查到了是有人故意将老虎从山林深处掠至燕山的外围。”
“但我们还没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林惊容的指尖轻扣桌面,道,“对方对我和郡主的行踪如此了解,想来是我们身边出了奸细。”
“我们已经查到了。”那人道,“是郡主府上的一位小厮,这次也跟着我们一起出来了,和马夫一起负责这次的车辆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