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百官会先出宫去地坛祭祀;回宫以后,还要带着后宫妃嫔、宗室子弟去太庙祭祀,以表达对神灵和祖先的敬意与感恩。
闵依依呲牙。
他寻思了一阵,点头说:“儿子明白了!”
夏至,作为一个重要的节气,是祭祀祖先和神灵的重要时刻。
帝寒辛也感觉到了她的困意,转动眼珠子,用余光瞄了她一眼。
书里写了夏至祭祀的剧情,说是东太后让人换掉了其中一种三牲祭品,让纯妃丢掉了宫权,宫权回到了闵依依手里。
纯妃觉得闵依依像个神经病。但在原地站了会,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这时闵依依便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过去问纯妃:“纯妃,本宫是第一次参加祭祀,有点紧张,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记不住了呢!等会儿,你可否提醒本宫一下?”
脸也长得好,都被冬青涂成白墙黑瓦了,依然看着蛮不错。
等会,两人要并列站在最前头祭拜。
“你敢睡着试试!”帝寒辛的声音很小,闵依依也只能听到点影子。
“闵依依!”
“这个不用您担心!”纯妃说,“臣妾负责此次祭祀,若是连这个也不知道,那不是笑话吗?”
小徒弟:“皇后娘娘错在,出了事瞒着皇上不告诉他!那就摆明了不信任他啊!”
闵依依保持着敬拜的姿势,困意越来越浓。
自她穿来,剧情走向一变再变,她也不确定东太后搞的事还是不是换祭品。
但她决定还是提醒一下纯妃。
……
她眼睛已经闭上了。
她们说话的时候,闵依依一直在注意东太后的动静,她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闵依依赶紧离纯妃远了些,走到帝寒辛身边去。
端午是牛羊猪,夏至则是鸡鱼肉。
小徒弟咧嘴笑:“爹,没有人比您更明白皇上的心思了,您就告诉儿子呗!”
到了太庙,因着吉时未到,大家都在等着。
王富贵沉默了一会,说:“你这话倒也没错。皇上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当然明白他。咱们皇上,表面上看着老成持重,但毕竟是个刚刚及冠的孩子,他最向往的,是寻常百姓家那种一家人的感觉,彼此爱护,彼此照顾,互相信任。懂吗?”
闵依依搀扶着东太后,纯妃搀扶着西太后,仪仗开路,浩浩荡荡。
皇帝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两位太后。
但她知道自己这是被警告了,非常努力地让自己清醒过来,也小声说:“皇上,臣妾还没想出来,到底哪里错了,您跟我说说呗!”
不同的祭祀,三牲祭品不同。
闵依依:“还是再查看一下的好。”
闵依依被惊醒,蓦然睁眼,转动眼珠子看向帝寒辛。
她半点没有睁眼的意思。
当然,也是她自己长得好。
王富贵嘴角微弯。
祭祀开始,国师作为祭司,念了长长的一篇祭文。
该大之处大,该小之处小,身材高挑匀正,能撑得起衣裳来。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可受罪了。
犯困,站得腿脚酸软,被朝冠压得脑袋贼沉,还得集中精神注意着礼仪丝毫不错,祭祀礼结束后,她就再也不想参加第二回了,累得就想回去躺着。
偏偏纯妃就不让她如意,半路非拉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