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容煜急急忙忙跟她解释,还说被吊在树上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了。
他想叫她,嘴却被人塞了一团布,发不出声来。
闵依依一拳打在他肩膀上:“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鬼呢!吓得本宫魂不附体!”
这一拳,正好打在帝容煜的痛处。
帝容煜痛得钻心,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表情奇怪地说:“让我找到那对狗男女,定将他们五马分尸!”
闵依依:“可本宫怎么觉得你在撒谎呢?怎会有如此离谱之事?世子要是不愿意帮本宫解闷,直说好了,何必害本宫白跑一趟呢?”
说完,她高傲地转身走了。
帝容煜想追上去,闵依依的宫女太监们却围了过来,将他隔绝在外。
帝容煜浑身到处都疼得厉害,也没继续纠缠,回家去了。
闵依依脚步轻快地拐过弯去,却看到帝寒辛站在那儿,黑着脸问:“干嘛碰他?”
帝寒辛:“那需要碰他吗?”
豫亲王则问:“皇上,您召集我们来,可还有别的重要的事?若没有,臣就先告退了!明园诸事繁多,东太后的生辰又将至,内务府的事特别多!”
帝寒辛:“什么事?”
她居然主动拉他的手了!
还有一个,是禁卫军统领,帝寒辛的心腹:徐传。
“皇上!”闵依依拉他的手指晃,“别生气了嘛!臣妾以后一定注意!”
“呵!”豫亲王突然笑了一声,语气甚是轻狂不屑。“皇上这般郑重地召集臣等前来,臣还以为有什么正经事,结果竟是为了此等无关紧要之事?”
国师正要驳他,却听得一个温柔动听但坚定的声音响起:“皇上是年轻,没经历过什么大事,也就是在十二岁的时候通背了四书五经,在十五岁的时候,平了西藩之乱。十六岁作《岁田赋》震惊天下,十八岁统领户部将国库银子翻了一番,如今都已经二十岁了,还在练童子功呢!”
“皇上!”闵依依说:“有件事情,您能不能帮帮臣妾?”
但帝寒辛好像会错意了。
这种场合,把她喊来做什么?
闵依依不解地行礼:“皇上?”
帝寒辛没听懂:“什么意思?何为‘绣’恩爱?”
这话,实是在夸帝寒辛年少有为,而在贬豫亲王荒淫无度,教子无方。
帝寒辛摇头:“朕来安排。”
可以说,这个班子,就代表着大夏的权力核心。
一个是王富贵。
一个是帝无垢。
这样,她就可以揭发阚氏了。
说话的是闵依依:“皇上比不得豫亲王岁数大,阅历丰富!听说王府里,美人无数,豫亲王世子也是子承父业,妻妾满堂!自然不屑这普普通通的夫妻之道。”
闵依依过去,帝寒辛便握着她的手说:“今日召集诸位爱卿来,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
闵依依:“那,要不明天咱们一起去向两位母后请安?”
帝无垢则意外地看向帝寒辛,没说话。
……
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