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给每个男老师发烟。
这些老师显然也没抽过这么高级的烟,拿在手里先看烟柱上的商标。
“BJ烟!好像供销社里也没有卖的。”
“这烟好像是一块零几分一盒。”
“想不到啊!这小子竟然能抽起这么好的烟。”
女老师就算了,她们也不抽烟。
不过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是引起了他的主意。
主要是这女人对他斜楞眼。
“你也不是老师呀,你混到教育工作者队伍里干啥?要搞破坏?”
那女人哭笑不得:“白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肚子坏水。”
“我说严红萱,你别老拿老黄历过日子好不好?我现在可是五好男人,六好丈夫。”
这女人是严琉的二闺女,和白峰曾经是同班同学,还当过一段时间同桌。
这女人可不是善茬子,和白峰同桌的时候可是和白峰针锋相对,干过好几次仗。
“我信你个鬼,这两都你家孩子?”
“是啊!一个五岁一个四岁,这孩子是你的?”
“我闺女,今年也四岁了,你这样的竟然还能找到媳妇,老天无眼呀!坐吧!”
严红萱身后有张空椅子,白峰就坐在椅子上。
“严红萱!你这是啥意思呀?你巴不得我打光棍,找不着媳妇?呵呵!你应该感谢我找到了媳妇,否则遭殃的就有可能是你。”
“这和我有啥关系?”
“还记得咱俩同桌时候干仗的事情吗?有一次你把老子脸挠了,就挠这儿了,有印象没?”白峰指着自己左脸的一个部位。
不过现在这个部位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显示。
严红萱咯咯笑:“谁让你手欠来着。”
“谁手欠?你才是手欠的那个好不好,谁让你老过界。”
一说过界,严红萱眼睛就瞪起来了:“你咋还有脸说过界?你把界限都划到我下巴底下了,还怨人家过界,你还没说你要是找不着媳妇我遭什么殃呢?”
“那次你把我脸挠了,我就发誓长大把你弄回家当媳妇,一天打八遍!”
严红萱吓了一跳:“你当时真这么想的?”
“当然了!想了好长时间呢!”
“这么说来,我确实得感谢你媳妇了,以你这家伙从小就混蛋的架势,你是真能做出来的。”
“那要不要买点礼物到我家感谢一下我媳妇?”
“你想得美,有礼物我还留着自己吃呢。”
“你看!这你就没格局了不是,做人要胸怀宽广,融世间万事,小肚鸡肠是不会有多大出息的。”
严红萱一撇嘴:“吹牛一个顶八个,好像你有多大出息似的。”
“哈哈!严红萱!你还和以前一样的刻薄,可惜这个世界现在正面临风起云涌般的变化,你的眼睛也该与时俱进了,否则就老眼昏花了。”
一个推着自行车卖雪糕的贩子把自行车停在主席台边上,嘴里喊着:“雪糕雪糕!小豆奶油雪糕,小豆四分,奶油一毛!”
“爸爸!我还是想吃雪糕!”
已经忘记雪糕的白朵朵又被雪糕贩子这一声吆喝,勾起了对雪糕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