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周的,你有本事把老子放了,跟老子单挑!!!”
不用问,肯定是骆士宾在那嚷嚷,自打周秉申走进这屋,他就没消停过。
“艹!我特么瞅你那张驴脸就来气,还想跟申哥单挑?来,你过来,看我不把你狗屎打出来。”
老宋就见不得别人对周秉申不敬,撸起袖子往上冲。
结果被周秉申扥住:
“老宋啊,跟一个阶下囚一般见识干嘛?去,先把人绑了,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慢慢玩。”
“是是!申哥说的是,要么说您是队长呢,格局就是大。”
老宋的马屁,引来骆士宾一阵嗤笑,他就瞧不上这种人。
“你们俩,都老实点,坐那!”
老宋走到二人身前,态度截然不同。
“凭什么?你让老子坐,老子就得坐,你特么谁啊?”骆士宾还是一副七个不平八個不忿的样子。
然而老宋一棍子下去,彻底老实了。
“呸~死驴脸,要不是申哥不让,老子把你尿泡打碎!”
双手将死耗子一般的骆士宾拉起来扔到椅子上,随后用麻绳绑好,绑的时候还故意用力拉紧,绝对是泄私愤。
此时,骆士宾额头正中,一条血线缓缓留下,显然刚才那一棍子,把他给开瓢了。
绑好了骆士宾,紧接着是水自流,看在这小子还算听话的份儿上,老宋倒是没有太使劲:
“你倒是识时务。”
水自流挤出一个笑:
“我们是阶下囚,只能任由摆布,反抗没有好果子吃,道理我懂。”
“呵呵,懂道理是好事,比你那个白痴兄弟强。”
“你特么说谁白痴?”
稍稍缓过劲儿的骆士宾,不顾头上的疼痛,扯着嗓子骂道。
老宋不予理会,他知道,这小子死定了,今天这架势,周秉申要不是不从他身上留下点什么,他都不是周秉申。
“申哥,都绑好了。”老宋回到周秉申身侧站好。
“嗯,骆士宾...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带过来?”
“老子不知道,你要杀要剐随便,看我怕不怕你就完了。”
到这个时候,骆士宾依然嘴硬。
周秉申却不急,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又拿出一根叼在嘴上。
不用多说,第一时间有火送上,老宋这时机把握的刚刚好,多一秒容易杵到周秉申脸上,晚一秒又会让他尴尬。
“呼~”
狠狠嘬了一口,周秉申两指夹烟,冲水自流努了努嘴:
“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还请申哥明示!”水自流依然挂着勉强的笑容,神态看似从容,可不停哆嗦的腿还是出卖了他。
“行,那就给你们个提示,太平胡同...上坎~”
水自流眼睛瞪大,本能的看向骆士宾。
再看大驴脸呢?难以置信的盯着周秉申,显然,他们二人都猜到了答案。
“看样子你们应该想到了,那就说说吧?谁先来?”
水自流咽了口唾沫:
“申~申哥,您跟郑娟是...”
“呵呵,放心,既不是兄妹,也不是情人。”
“那你为什么?”骆士宾问出心中疑惑,在他看来,周秉申此举就是为了给郑娟报仇。
“这一年来,你们让我弟弟给郑娟送钱,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挺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