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看柳权表情怪异,也是问道,“掌柜的怎么了,没事吧。”
柳权沉默半天,思索着,“没事,你继续打。”
他没想到这陈豹的佩刀青龙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就连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陈豹现在到底死了没有,当初传闻陈豹从百丈峡摔下,如果是真的,想必应该十死无生。
后来为了回收文牒和他身上的赤血丹,他也派人去找过他的尸体,但是没有任何下落。
如今此时这把青龙又突然出现在这。
‘那这刀到底是谁拿去了?
不能打草惊蛇,暗中盯着这笔单子,等后面这两个人再来取刀。’
柳权如是想着,心里拿定了主意。
。。。
小花谷。
黄老头的木屋内。
黄老头正收拾着筛子上的药材,李玄推门而入,拎着一个黄褐色的酒坛子。
“黄老头~好久不见,颇为想念啊。”
“哼。黄鼠狼进宅,无事不来。”黄老头冷着脸,低着头继续弄着筛子里的药草。
李玄热脸贴了冷屁股,倒是也不生气,这老头话里话外在怪他这几天没来的意思。
“老头,别弄了,来来来,前几天公务繁忙,脱不开身。”
“公务?我怎么听说你小子和和那寨主一折腾便是一宿。”
“死老头,知道的还挺多。来来来,算我李玄重色轻友,喝酒喝酒。今天我这坛子金不换是专门给你赔罪的,今晚不醉不归。”
“又是金不换。”
“嘿,你这老小子,嘴喝刁了是不是,五两一坛的金不换还堵不住你的嘴。”
“狼奶酒还有没有。”
李玄无语,“狼都没下崽子,哪来的奶。等有了,我第一时间让你尝鲜。”
黄老头臊眉耷眼地凑到了桌案前。
“老头,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
“我先说一个事。你没干过,你就得罚酒。”
老头显然没太明白。
“走着走着,玩会就明白了。”
李玄扒开酒坛泥塞,大马金刀地单腿跨着,一脸骄傲,“老子十四岁就偷看过隔壁姑娘洗澡。你干过没。”
王老头一脸嫌恶,“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别拽这些文,你就说你有没有,没有你就喝酒。”李玄一脸不耐烦。
黄老头犹豫半天,终于缓缓开口,“姑娘没有。三十多岁的寡妇。。。算么。”
“你个骚老头,还整天斯文斯文,我看就你最有辱斯文。好,认赌服输。”李玄到了一碗仰头饮尽。
“好好好,到我到我,这个你绝对没干过。我为了报复漕运使,给他的药里加过春药。”黄老头此时也是没了平日里的儒生模样,端着酒碗,指手画脚,“怎么样,罚酒吧你。”
老实说,只有和李玄一起喝酒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由,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
。。。
一坛子酒见底。
烛光昏黄,两人都是有了几分醉意。
“黄老头,你这老小子我真是看不出来,斯文败类,说的就是你。”
“嗝~你这臭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李玄畅笑几声,突然神情一肃,话风一转,“老头,你这外面的木屋住不了了,到谷里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