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洲虽贪玩,但心系我大秦。”
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就扶苏而言,他和赢子洲相处数十年,自幼长大,其心性如何他又岂能不知?
嬴政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寡人子嗣中,你最为沉稳,行事也有颇有见解,子洲不喜政事,既其有心助我大秦,寡人就让其前去陇西之地。”
“陇西之地为我大秦祖地,此番前去性命不必担忧。”
这话像是对扶苏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父王可是想借子洲之手再兴老秦?”
“昔我大秦拿下巴蜀之地,欲将老秦人迁往,然其念及祖地不肯偏移,是故如此,陇西之人虽然比之以往稍好,可依旧困苦。”
嬴政叹息一声,他也有心想改善陇西老秦人的生活,但力所难及,让他们迁徙到水土更好的巴蜀他们又不愿意。
“今得你和子洲上报,寡人便知,老秦人之天运已至。”说着他看向桌上的书简。
“若此物盛于陇西,对老秦人而言属实幸事。”
扶苏点了点头。
“再者,因墨麒麟一事,诸国眼线甚多,将其前往陇西亦是为其性命所虑。”
“父王如此忧心子洲,可子洲却不知其意。”
“我如此,你可忧乎?”嬴政看着他。
扶苏一愣,还没等他说话,嬴政继续开口。
“子洲不善朝政,为此,大秦日后之事多为你所持之。”
这话一出算是暗示了扶苏的地位。
扶苏听后,并未太过激动,于礼他乃长子,自周天子宣布法度,各国君王皆为嫡长子所继承。
于才,十几个兄弟中有人比得上他?
见扶苏如此沉稳不为所动,嬴政暗自点了点头。
……
离开嬴政那,赢子洲立马就跑到嘲风这。
“唉!”他抱着墨麒麟叹息一声。
“我说你小子又怎么了?”
“你没听见我父王和我说的话?”赢子洲看着它。
“都说了,我们脊兽有禁忌,其中一条便是不可随意窥视君王。”嘲风说道。
“那是你大商的规矩,再说了,这条是针对纣咳咳,人皇帝辛的吧,如今又没有了人皇,你什么看不得?”
“规矩便是规矩。”嘲讽嘟囔一声,显然不想在这件事上和他多扯。
“行行行,我父王要让我去陇西了。”说着,他就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小子,你既无意窥视王位,又何苦做此事?”
嘲风有些不解,说什么偶的奇物,这话也就偏偏他人,它可是清楚的,那等奇物又岂是说得就得?
换做他人,就算将那物丢到他面前,也只会不屑一顾。
赢子洲弄出了那奇物,还精心照料,以致今那等规模,这其中必定耗费了他不少心思。
这就是它纳闷的地方,你不是君王又不是储君,干嘛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也就他王兄还算明德,不然就此一事,势必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为何?自然是为我大秦,为了百姓啊。”
赢子洲叹然说道,只有大秦好了,他才过得了好日子啊。
“算了,想不明白你的心思,此次前去陇西何时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