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吻、浅嘬、吮吸,珧琢行径极度凶恶,完全没将她当做人,而是物件那般盘弄,只知索取,而全然不顾及她受不受得住。
苏杳的几近窒息,因为无一口活气入口鼻,而珧琢还要争夺她的。
唇角发疼,腰身也要因珧琢大力紧锢而折了。
良久,察觉女子气息微弱,珧琢才止住了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苏杳内室并未点烛火,此刻只能凭借月色残影,而依稀瞧着珧琢的模糊轮廓。
苏杳气喘吁吁,还有几分失声哽咽,弱声抽泣着,跟幼猫嫩爪挠心。
清晰的沉木香入骨,平复了苏杳多日来的相思。
珧琢怕苏杳犯病,无情给人将口鼻堵住:“不许喘,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苏杳:“……”
多日未见,第一句,不,第二句,就是威胁,不愧是珧琢。
苏杳拂开珧琢的手,附耳在珧琢耳廓边稀奇古怪的低喘着。
几声儿春情泛滥的喘息后,苏杳只觉男子倏而身形僵硬。
珧琢不知是因动怒还是怕羞,凶横的低恶一句:“你故意的是吧?”
“是又如何?”苏杳颇有几分无知无畏的硬骨,似在挑衅珧琢。
苏杳蓄意如此,珧琢也是不怕的,坏心的怼了人一下,让苏杳体会他此刻的亢奋与危险,还宛如孩童口吻般放狠话。
“别惹我!”
揉搓着苏杳的嫩臀,近乎欺辱之举,又去给人捋了捋披散的碎发墨丝。
苏杳被珧琢抱着,自是有所察觉的。
“珧琢,这是在国公府,不是你横行霸道的仙乐族,你别太过分。”
“这就算过分了?”男子坏笑,明明是恶灵神色,样貌却秾丽邪魅。
飘忽轻语顿挫婉转:“我等下,还能更霸道。”
言语轻佻,本性下等,还得是珧琢。
苏杳也惯会嘴硬:“你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抓起来。”
“嗯嗯,把我抓起来,然后呢?报复我,将我囚禁在你的别院内,日日亵玩,还是索性了结了我?”
“你——”
“我赌你会心疼我!”
他倒是言之凿凿,话锋一转:“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了,刚打了一架,累得很。”
珧琢不提,苏杳都快忘了。
“你没受伤吧?”
“放心吧,齐墨洄哪是你郎君的对手?”
珧琢颇有几分欠不愣登显摆劲儿:“我帮夫人把坏人赶跑了,我厉不厉害?”
苏杳总算知道,为何娴音说珧琢小孩儿心性了。
“厉害,夫君好厉害啊~”
绝非敷衍,但算得上是矫揉造作。
可即便再矫揉造作,苏杳那温软清甜的声色,出口的话,也是决定蛊惑的,诱人泥足深陷。
珧琢是当真忍不下了:“月余不见,夫人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么放浪,想来也是对为夫挂念已久,不好好收拾你一番,还真让你——”
珧琢的话被截断了。
是苏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