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昌脸上难得染上几分笑意,看着众人逗笑。
“男人可不可以?”林饱凑了过来,有些扭捏说道。
“都可以!”季伯昌点头,林业一几个人揉了揉林饱的小脑袋,“看不出来啊!我们家林饱,还是个会针线活的!”
整个火炉旁,所有人都是笑意洋洋。颠沛流离的生活暂时告一段落,现在又有了赚钱的途径怎么能够不开心?
林达剥完蒜,又是对着季伯昌道:“小村长,那个人去城里面干什么去?”
“干什么去?”季伯昌笑了,“自然是去找王黑心。”
“他去找王黑心干什么?就不怕王黑心不开心吗?他都把棉花卖给我们了。”
宁元元笑道:“这就是为什么要把棉花价格定在三百五十文一斤的原因,现在谁的手上棉花数量最多,谁就更加赚钱。王黑心虽然棉花价格是三百五十文一斤,可是他的进价是五十文一斤,只要他把这棉花,全部都卖给我们,一斤就赚三百文,你说他要赚多少钱?”
一席话众人都是呆愣在原地,蒋淑珍搓了搓线头,将针线活放在一边,“一个棉花铺子的棉花,恐怕太多了。”
季伯昌眼底闪现一丝暗芒,“来多少,收多少,吃了他。”
“我还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第一天的价格最高,后面反而越来越少?”林达疑惑看向季伯昌。
“这样他们的速度才快,一旦时间拖长了,他们就应该反应过来了。”林业一抢着回答。
“真是憋屈,钱还给他们赚去了!”林达丢了一块蒜瓣放进嘴里面,嚼了起来,满脸都是可惜。
第二日一早,千窟洞洞门前,来了一辆马车,马车上面还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只手拿着算盘,一只手翻着账本。
看见季伯昌出来,收了手上的活计,顿时笑道:“东家,我是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