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课业啊!绘画班的孩子都要画一幅秋收的画作。”
“你们村学堂居然教绘画?”
“咱们学堂教的东西可多了,女工、厨艺……对了,咱们村里有几个人都去郡城酒楼当主厨,一个月有十两月钱哩!”
非当事人不清楚他们具体银钱,锦膳楼的厨师、掌柜、账房其实会有一成分红,但对外只说会有十两一个月。
风华郡其他酒楼的厨师,大都是五两到八两,不少人想要跳槽过来,锦茵都不收,因为锦膳楼的厨师都是在高阳村学堂培养出去的,不容易被人挖走。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绘画班的学生,都回家拿了纸笔画架出来写生,将自己看到的这一幕画下来。
有人画自己的家人,有人画全景,有人画紫陌,有人画那些过来看热闹的商人,内容十分丰富。
有人瞧见自己被孩子画出来,别说,画风别致,和锦行话本子的风格一脉相承,自己被画的很像,出价十两一幅,要求把画买下来。
小孩求助地看向陈为稷,陈为稷对他点了点头,自己的画被人欣赏,而且画画能赚钱,想必对孩子来说更有动力,以后学画画的心更加坚定。
其他人见状,纷纷找孩子或者老者让他们帮忙画画,他们都默契地看向陈为稷,陈为稷捋了捋胡子,道:“可以画,你们要尽全力把画画好,对得起人家给出的价格。”
“是,夫子。”
陈为稷不时会去学堂上课,所以称他一声夫子,名副其实。
这次收割稻谷,让绘画班的学生们血赚一笔,家里人都为之高兴,果然跟着大郎两口子,孩子们的未来一片光明!
水稻从稻田里运回村里的晒谷场,家里的老人立即出动,赶着牛把稻子撵出来。
“哇~还有这种法子!这样做可剩不少力气呢!”
“你们看看,这晒谷场一点缝隙都没有,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把这些青砖粘起来的?”
“可以问问县令大人。”
“这么一大块地,用不少青砖呢,能造一座大房子了,听说是县令大人自己掏腰包建造的,可真舍得。”
“我还听说村里的学堂也是县令大人出钱建造的,凡是高阳村的村民都可以免费上学,而且,必须都要去学!
现在村里下至三岁奶娃,上到七老八十的老人,都在学习,村里人,除了牙牙学语的奶娃娃,都识字!”
“天呐!高阳村的村民真的太有福气了!真可惜咱们村里没有一个紫大人这样的好人。”
“啧,紫大人能回来咱们长清县当父母官已经是咱们天大的福气了,要知道他可是堂堂的状元郎,能在京城当官儿的!”
“呵,我忽然想起之前村里不少人骂紫大人不懂农桑,非要他们提前种水稻,果然是读书人和不识字人区别啊!”
“嘿,我们村也有人这么骂紫大人,幸好没胆子闹起来,否则真是丢脸死了。”
“紫大人是位为国为民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