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爷护我”。
县令夫人此时已经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了。
上前就要料理荷花这个狐媚子。
而默默无闻处,钱花花在和一旁瞎眼缺腿的老乞丐打商量。
“老逼登,你这破碗接我用用”。
借碗原本是没什么,但这声老逼登实在是不礼貌。
乞丐颤抖着双手正欲开口拒绝,却见钱花花不经意间撩开了自己的外袍。
瞎眼乞丐也在不经意间瞥见了那闪着银光的斧头,虎躯一震。
转而露出笑靥:“好嘞,您拿去用,不用还我了”。
老乞丐双手打颤捞了好几次才捞出了破碗里边的铜板子、确被钱花花摁住手。
转而还添了十文钱进去。
“我说的是借,你听不明白?”。
老乞丐连连点头:“是是是,是是是”。
随后钱花花把这装了铜板子的小破碗往旁边一挪,和晓晓开始卖艺了。
黄梅戏。
此戏叫做──戏花令。
由钱花花和晓晓现编现导。
花花夹嗓子开始唱:“你个负心汉~我豆蔻娇花嫁与郎~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数十载,今个儿你却金屋藏娇欺糟糠~”。
晓晓兰花指一翘这神态步伐可就专业多了。
晓晓:“误会~误会~我是苦衷难言,我与夫人十载同心怎可让这贱人挑不离间”。
同时不远处县令也在解释者:“夫人,夫人都是误会,我是没办法啊”。
县令夫人牛眼如铜铃。
:“呵你倒是说说什么误会”。
花花:“我与你同床十载又岂不是你心中所想?阳奉阴违与妓媾和,你以为我不知?”。
晓晓:“夫人信我!都是这贱妇勾引我~我爱夫人之心日月可鉴”。
案发现场
县令终于挣脱出来了一只手、拉住自己的夫人:“夫人你信我、为夫是清白的,都是这贱人勾引我”。
花花哭唱:“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不是郎管不住二两肉,这贱妇又如何有机可乘,错的不是她是你,是你负了我~啊~啊~啊~看打!”。
砰砰哈嘿!
晓晓怒:“夫人!大庭广众之下嚣张跋扈如此不讲理,有辱妇德~若你能学得几分乖巧顺从我又何至在外摘野花~啊~啊~”。
……
县令夫人是越想越气,县令在外边有人天天偷着去逛窑子的事情早就传到她耳朵里面了。
这狗东西竟然还敢青天白日带窑子里的鸡来逛街。
让她颜面何存!
立即冲着身后的家丁呵道:“来人!把老爷请回家”。
而荷花也适时的卸了力,被县令一推三步远成功的遁入人群,在县令夫人要整治她之前逃之夭夭。
县令被请入马车。
县令夫人气势汹汹走向围着看戏的人群。
人群自动的开辟了一条道路。
只见县令夫人黑着一张脸走到钱花花和晓晓面前,一脚踢飞了面前的小破碗。
“哪来的颠公颠婆,给我滚!”。
钱花花和晓晓被吓的差点就跪在了地上,麻利的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县令夫人气极冷笑回身,跨步上马车扬长而去。
只见那瞎了眼缺腿还手抖的老乞丐立马被县令夫人的磁场医治好了。
骂骂咧咧把自己的缺腿变了出来、瞎眼瞪得老大,跨腿随着自己的破碗铜钱而去。
那捡钱的手速竟是比风还快。